咕嘟。 看着面前这几名包裹的跟粽子似的雪怪们,身高只有147厘米的四涡轮增鸭咽了咽口水,动作僵硬的抬起头,被灰色的袍子盖住的娇小躯体抖如筛糠。这并不是因为害怕,有重装小兔的加持瓦伦丁应该可以在瞬间把这几个雪地怪蜀黍和怪阿姨打进量子之海,只不过…… 这群雪怪太冷了,瓦伦丁就感觉自己站在一堆冰雕旁边,自己的身上还没有保暖的衣服。他也不想用物理的方式来取暖,毕竟那代表着他在怼完这群雪怪之后不久就要迎接霜星那充满“爱意”的掀地板。 不知道八重樱真炎幸魂那如火流星般的热情可否融化包裹着霜星小姐柔嫩心脏的坚冰…… ————————画外音———————— 我:说实话我已经开始脑补这两姐姐的百合剧情了。 角徵羽:但是霜星快凉了啊。 我:相爱即永别,将那最纯洁的美好狠狠的摔在地上,这场悲剧我寻思应该很棒。 角徵羽:你真要那么写? 我:想的很好,但我拒绝,因为我写不出来(泪)。 角徵羽:那瓦伦丁…… 我:拒绝剧透。 ————————画外音结束———————— 诡异的尴尬。 虽然双方都带着面具,但是瓦伦丁也能透过那折射进对方兜帽里浅浅的阳光看清雪怪的眼睛。这是一个男女比例1:2的神奇世界,女性士兵比男性还要多,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位魁梧的雪怪就是一个极佳的证明。 那双眼睛很漂亮,虹膜是深邃的蓝色,雪原国度里最常见的颜色。只不过跟他最熟悉的拉斐尔的蓝瞳相比的话,这双眼睛真的是浑浊不堪。那如同被冻结的海洋一样的蓝色上被蒙了一层厚厚的灰,与疲惫共存的是如尖刀般锋利的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只看这双眼睛的话,瓦伦丁就感觉自己在面对着一匹来自西伯利亚的雪原狼,它的绒毛已不再洁白,染上了无数敌人的肮脏鲜血,身体上满是伤痕,向所有面对它的敌人们毫无保留的展示着自己那残酷的过去和自身的实力。 雪怪小队不愧为整合运动的精英部队,只是其中的一名普通成员就能给瓦伦丁带来如此强大的心灵震慑…… 感受着周围的低温,瓦伦丁抽了抽鼻子,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如果他此刻穿着一身保暖的衣服的话,估计这位雪怪阿姨的气势震慑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摘下面具。” 雪怪阿姨开口说话了,声音就跟她的眼神一样寒冷,让瓦伦丁联想到了刚刚过去不久的寒冬。她身后的几名雪怪成员缓步走了过来围在瓦伦丁的面前,顿时让他感觉自己再一次回到了冬天。 在整合运动,没有人不知道雪怪小队的威名,那些普通的整合运动士兵们对这群全天候24小时散发着冷空气的精英们是能躲就躲,基本上就是把他们当成怪物来看待,除了一些老成员们没有人会喜欢这群雪怪。但是现在突然出现一个整合术士跟没事人似的直接撞上了她们,不说那些嫌弃恐惧的话语吧,连句道歉都没有这就有些奇怪。 难道是罗德岛的人已经潜伏进来了? 不应该啊,那些人应该不会这么蠢直接撞上来暴露自己的身份…… 难道是来投诚的? 看着那双不容置疑却带着隐约疑惑的眼睛和周围的一群雪怪们,瓦伦丁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放在那张白色的面具上,解开了面具边上的卡扣,将它摘了下来,向雪怪们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棕色的斜刘海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却挡不住眼镜后面不断散发着的恐慌,细细的眉毛却微微皱起,在这恐慌之上加了一层外强中干的愤怒。小小的嘴唇紧闭着,因为太久没有摄入水分的缘故嘴角处已经开始干裂,虽然跟她的眼睛一样不断再向外散发着我很害怕的信息,但是瓦伦丁仍装出了一幅不忿的倔强,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跟父母吵架离家出走还没消气的孩子,在遇到自己熟人时仍表现出一股“我不要回家”的倔强气息,实际上内心早已经泪流成河怕的不行。 这小姑娘,是个傲(败)娇(犬)的好苗子。 泰拉世界第一届奥利奥金像奖获得者已经诞生了,最佳女装奖属于瓦伦丁! 咳咳。 “是你。” 看着这个看起来很凶但实际上害怕得要死的小姑娘,雪怪阿姨皱了皱眉,想抬手去抚摸一下这个小姑娘的脑袋,但是她的手只是稍微晃了晃又垂在身侧。 “为什么离家出走?” 在短暂的惊愕后,雪怪阿姨的眼神又变冷了,只不过这一次里面多了一些温度,语气听起起来就像是长辈对小辈的嗔怪,虽然很愤怒,但是也包含着关心。 “……哼。” 瓦伦丁没有回答,微微偏头不去看这个已经有些温度的雪怪阿姨,眼角尽全力挤出一滴泪水。虽然不知道这个他利用创意工坊替换的这个外貌对于这位雪怪代表着什么,但是既然雪怪阿姨是这个态度,他也就该继续装下去。 “恩……” 雪怪阿姨长呼了一口气,似乎是对这个倔强的小丫头感到不耐烦了。她抬起手示意其他雪怪准备离开。看着周围缓步离开的雪怪们,这名小丫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放低她的倔强。 典型的熊孩子。 在用余光确定最后一名雪怪离开后,瓦伦丁原本平稳的心跳突然就飙升到了120,整个人就好像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一般出了一身的汗水。在瓦伦丁准备脚底抹油开溜时,那名雪怪阿姨的声音又出现在了他的耳边,愣是让他止住了跑路的冲动。 “早点回去吧,你父亲……很担心你。” 我父亲? 这幅身体在整合运动有一个跟雪怪小队联系紧密的父亲? 瓦伦丁一愣,但是外表还是那副叛逆小丫头的样子没有改变。数十秒后,那踩在随时上的皮靴声终于是在他的耳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