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都是龙族人。 只是可惜啊,陈的攻略线永远不可能开放了。不过,如果邢一凰穿上陈日常工作时的衣服,绝对很有看头。 “当初你说自己跟罗德岛没关系。” 红色的眼睛盯着瓦伦丁袖标上的罗德岛标志,陈脸上的表情很差,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刚刚加入罗德岛没几天。” 但是瓦伦丁已将说谎融为了生活的一部分,而且密不可分。 “前几天我不是离开龙门了嘛,就是因为我从潜伏进来的一些整合运动口中得知了那处切城废墟的消息,就想过去看一看,在哪里碰到了罗德岛的侦查小队,救了他们一命,然后回来就遇到了这档子事,临时加入了罗德岛,这也是我的第一个任务。” 他尽力让自己的理由听起来合理一些。 “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搞到那个废墟里整合运动的分布图嘛,在打完黑蛟之后我因为斗殴进了三次局子,因为什么?就是因为对方是整合运动啊,我想要从那些家伙的嘴里套出点情报来,结果对方一报警你们就过来了直接拷走了我,我说他们不是龙门人你们还不信我说的话。” 瓦伦丁想起了那段他在贫民窟跟已经本地化了的整合运动斗智斗勇的时候。虽然他皮糙肉厚打人也疼,但架不住对方报警,最后在被陈狠狠训了一通之后就没在管这些家伙的事了,直接去那个废墟直捣黄龙。 结果呢,霜星出来坏了他的好事,连续昏迷三次彻底是让瓦伦丁失去了干掉梅菲斯特的机会,能够悟到“生机与死亡”真实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但报警的人确实是龙门本地人,有着龙门官方的身份证明,那几起案件中涉及到的人员里切城难民的数量反而极少。” 在黑蛟事件结束后,瓦伦丁在陈的眼里就已经是近卫局干员了,只不过是还没录入系统而已,就差临门一脚。所以对于这个预备役干员捅的篓子她也记得很清楚,当时对瓦伦丁的训斥也比他第一次来到近卫局总部时要重上很多。 “你就这么相信那些‘龙门人’?” 瓦伦丁抬起双手比了个引号的姿势。 “近卫局没有证据。”陈的回答很简单。“而且,我们只会相信龙门人。”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龙门近卫局不相信龙门人那还能相信谁? 至于在这场暴乱中加入整合运动的龙门人,陈相信他们都是有苦衷的,龙门对贫民窟的公民确实是不太好。但是她相信,这场暴乱之后,近卫局能够再次回到这片混乱的区域,努力维持贫民窟的秩序,她也会为了贫民窟的民众争取权力,让龙门只存在下城区和上城区。 “但是,我给你们近卫局的情报你们为什么不听呢?我记得提醒过你们那个叫浮士德的家伙有多危险了吧,如果早把他处决了不就没有这档子事了么?” 解决争端的最好办法就是转移话题,这样总是能让自己掌握主动权。虽然有些卑鄙无耻,但是有效。 他可不想被陈*龙门粗口*。 瓦伦丁的话让陈沉默了,因为愤怒一直翘起的尾巴也垂了下去。她不是没有听瓦伦丁的话,那天在她离开龙门时特意从其他地方调来了一些警力到近卫局总部,就是为了看住这个家伙。但是谁又能想到浮士德一个人就能打穿整栋大楼?谁能想到那些幻影弩手连热成像都能躲过去? 一开始的时候陈可没有在浮士德身上感受到那么危险的气势!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追究是谁的错也没用了,尽快将整合运动赶出去才是正事。在沉默了几秒后,陈已经失去了跟瓦伦丁理论的兴趣,随手从防刺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他。 那是一个皮夹。 瓦伦丁手忙脚乱地接过皮夹打开,看到了自己的身份证。在那个笑容看起来有些憨的证件照旁边,一个龙头的标志就印在上面。 这是龙门的身份证,当初龙门答应给瓦伦丁提供的报酬之一。皮夹的夹层里还有一串钥匙,就是下城区近卫局总部附近房间的钥匙,瓦伦丁在龙门的新家。当初陈过来送这些东西离开后他就随手放到了门口旁边的柜子上,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到今天早上离开家门时他都没想起来这些东西,结果这串钥匙和身份证以一个极为戏剧性的方式又回到了他的眼前。 “这是……” “刚刚经过你家的时候顺手带走的,现在正好还给你。”虽然陈的脸色没有平缓,但至少语气不再像是刚刚那样让瓦伦丁心惊胆战了。 “既然你们已经成为了罗德岛的干员,那近卫局的职位也就没有了,这些东西就是龙门给你的所有报酬了。” “啊这……” 瓦伦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丝愧疚感。 “我还以为你们会把这些东西收回去。” “你已经是龙门公民了,财产权受到法律保护。除非犯法,不然近卫局没有权利回收你的任何财产。” 陈转过身,身上的装备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里停留的够久了,一部分近卫局干员已经跟随诗怀雅前往整合运动打出来的出口,她也该离开了。 “还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陈看向暗锁的方向,上下打量了这位近卫局的常客几眼:“罗德岛是个好公司,别让他们失望。” “啊……” 暗锁没想到陈这位高级警司会特意跟她讲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当她意识到陈确实是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对方已经离开了据点,带着近卫局干员们继续前进了。 干员们的脚步声一开始是稀稀拉拉的,但很快就变得齐整起来,虽然他们看起来很疲惫,但气势没有丝毫的缩减,就像那位对待工作和下属都极为认真的陈警官一样,守卫龙门就是他们的工作,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偷懒。瓦伦丁看着干员队伍旁那个有些瘦小的身影,握住皮夹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刚刚是不是太无耻了点,欺骗人家感情放了人家鸽子最后还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