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可是不能接受的,哪怕拉斐尔觉得无所谓,他内心也会觉得不好受。 像她这样的好姑娘就该被好好地宠着,一点委屈都不能受。虽然瓦伦丁现在不能像某些小说里的男主那样表现得那么好,但他也会尽力让自己朝那个方向发展。 看着突然起身扭头打量自己的小龙人,拉斐尔脑袋旁蹦出了几个小问号。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微微摇头。 “你不用担心我啦,刚刚我一直在外围活动,没有受到伤害。” 拉斐尔误解了瓦伦丁的意思,但这也没什么。也就是在刚刚起身的一瞬间他才想起来,自己和其他干员在出任务时都是全副武装的,浑身上下包裹得跟粽子似的,护膝之类的防护也有好好地佩戴着,根本不怕这些崎岖的碎石。 游戏里充斥着黑丝短裙的立绘让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脑子不太灵光的瓦伦丁产生了一个美妙的误会,他很自然地把日常穿着白大褂和长裙的拉斐尔形象代入到了现在的战场之上。 游戏里这个样子上战场绝对没问题,但是现实根本没有人会这么穿,安全可比美丽重要多了。 “啊,你没事就好。” 瓦伦丁尴尬地笑了笑。 得,膝枕没了。 他拍了拍手,在拉斐尔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远离了爱国者坐在废墟边缘的墙边。在爱国者被阿米娅控制之后外围的游击队就没了动静,刚刚一直想要插手的盾卫也站在跟罗德岛干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也不敢动,因为爱国者的生命就攥在罗德岛的手中。博卓卡斯替想要杀了罗德岛,但这些人只是让他失去了战斗力,那颗心脏仍在跳动着还没有停摆,盾卫们也就没有打进去的理由。 凯尔希下达了原地休息的命令,瓦伦丁也能彻底放松下来精神,好好地休息一会了。 身体的累不是问题,源石技艺可以解决。但是心里的疲乏,只能依靠休息来缓解。 细细的针头扎进了瓦伦丁上臂的血管中,透明的抑制剂缓缓注入到了他的身体里。跟刚刚他自己那种粗糙的注射手法不同,这一针准确地扎到了合适的位置,注入速度也没有那么粗暴。 “你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瓦伦丁抬起头,看到了邢一凰皱着眉头的脸。 她一直在外围协助术士干员对抗游击队员和其他的整合运动,里面的情况只能清楚个大概。虽然瓦伦丁强大的医疗法术深入人心,但是在看到如此狼狈的他时,邢一凰都难以去想象刚刚的战斗有多激烈。 “我没嘶——” 瓦伦丁挤出一个微笑,结果还没说两个字微笑就变成了哭脸。拉斐尔瞪了他一眼,将剩下的抑制剂全数注入到血管之中,免得这个不知轻重缓急的小龙人再乱动把针头给弄出来了。 …… 虽然瓦伦丁的回答被疼痛中止了,但是看到那个夸张的表情时,她也能确定这个家伙没啥事,自己担心过头了而已。 拉斐尔拔出针头,用镊子夹住酒精棉盖住了针眼,避免有血流出来。邢一凰坐在了瓦伦丁的另一边,从他的背包里拿出能量棒送进口中,补充刚刚战斗时损耗的能量。两个女孩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移开过瓦伦丁的脸,这满满的关怀让周围一众休息的资深干员们满心羡慕,嘴里塞了满满的狗粮。 “我想我老婆了。” Silent靠在边缘,瞪着墙角那三个疯狂撒狗粮的家伙狠狠地咬了口手里的能量棒。他大口大口地咀嚼着嘴里的燕麦和巧克力,不停有细小的食物碎屑从嘴边掉出,牙口和力度就不像是在吃饼干,更像是在咬一块带着血丝的生肉。 Fast皱了皱眉头,抬手就给了自己的男朋友一脑瓜崩。 “你说什么呢,老娘我就在你身边!” “我想的是两年前的你,我刚认识的你。” 咕嘟。 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后,Fast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他随手擦掉嘴边的食物碎屑,眼睛盯着不远处拉斐尔,想起了曾经那段美好的时光。 “那时候你也像她那样温柔,我只要稍微抱怨一句你就会过来嘘寒问暖,模样可爱得想让人好好欺负一番。” “但是……” 他收回视线,看到了Fast黑的能滴出水来的脸。 “现在只有你欺负我的份了呜呜呜嗷……” 伴随着男人的哀嚎,废墟之中响起了令人愉快的巴掌声,还有一个女人生气的怒吼。 Clock坐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的能量棒此刻变得更苦涩了。 在场的所有资深干员里,只有寥寥数人还没有另一半,Clock就是其中之一。除去那些年龄小的和不知道多少岁的老怪物,似乎…… 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Silent和Fast的互动似乎平复下来了所有人的紧张心情,这些刚刚还在绷紧神经浴血奋战的资深干员们开始聊起了天,有的甚至当场向诺亚提交了休假加薪的口头申请,结果被凯尔希冰冷的眼神给硬生生瞪了回去,到处都充满着快活的空气。 一直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人更容易抓住战场上难得的放松时间。战斗时拼尽全力的打,放松时也要毫不掩饰地笑。 谁知道明天自己还能再笑得出来吗? 及时行乐,为了自己。 但意外也总是喜欢在人们最放松的时候来临。 ————————爱国者,复活!———————— “不。”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一片笑声之中。所有人的表情都僵住了,他们齐齐地将视线放在了那个仍站立着的怪物身上,看着他的脸。 “——不。” 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像是爱国者手中的长戟一样锋利,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