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人依然大气不敢喘一下。 半晌，白铁帆问道：“文轩，陈浩还在吧，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白文轩看向陈浩。 他已经不敢直接把手机对准陈浩了。 陈浩点头：“可以。” 白文轩这才把手机摄像头反转过来。 陈浩道：“白老先生，请问有什么指教？” 白铁帆自嘲一笑：“我可不敢谈什么指教，陈浩先生，后生可畏，老朽佩服之极。” 陈浩道：“你过奖了。” 白铁帆道：“陈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浩道：“你想知道我的身份？” 白铁帆道：“是的，既然子平不肯说，我只能豁出这张老脸亲自问你了。” 他又自嘲道：“老朽不是输不起的人，但是输在哪里，输给了谁，总要弄明白，否则日后传出去，我岂不是沦为笑柄，被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