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子染,正当觉得自己要见太爷爷,太奶奶时,少年手上的力度,却减了回去。
他压着她,手还是放在她的脖子上,脸上显出变态的笑意,喊道:“来人!”
门被打开,令子染从缝隙中,瞧见那些闭上眼的人,都被开门迎她的曼妙女子,在眨眼间,被一一斩杀。
令子染根本来不及反应,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扣住。
那女子,将床帘放下,将他二人隔绝,令狐梓染隐约看见,来了一群人,迅速且寂静的将那些尸体清理干净,又将血迹擦的干干净净,本来是血腥味蔓延的屋子,瞬间又清香了起来。
少年朗,上下瞧着她,手上轻轻磨蹭着她的肌肤,道:“是你害死他们的,如果你不揭下本王的面具,他们不会死的那么快……”
少年朗完弄着她的发丝,用手轻轻磨蹭着她的眼框,触及到一滴泪,他笑了笑,沾在手指上,将它舔了干净。
令狐梓染恶心的撇开头去,心里面难过极了,她一直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又转过头去,直视少年的眼睛:“你杀了我吧,我也看过你的脸了……”
少年朗,又是一笑,那些人本来就是要杀的,没想到,他们死了,还有些价值,“绑架”一个人的愧疚心,倒是不错……
他勾起令子染的下巴,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她的嘴唇,道:“你很好玩,本王,暂且还不想杀你。”
令子染手握的紧,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她想杀了眼前这个人……
玩?他居然觉得好玩?他还亲我……
她忽的翻起身,将他压在身下,拼了全身的力气去掐他的脖子,奈何,她本来人就小小一只,还被迷药,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浑身无力,又跟他力量悬殊,不管怎么掐他,对他好像也没有多大伤害,反而让他更加肆意疯狂的笑了起来。
她气极了,用指甲去抠他的颈动脉,身下的人一痛,抓住她的手,眼神瞬的暴戾,喘了一口粗气,将她狠狠扔下了床。
他站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看,便是血迹斑斑,他气的眼睛血红,恨不得马上掐死她。
刚刚走近,蹲在她的面前,看见她不服输,满是恨意的眼睛,不知为何却又忍住了,扯起她的袖子,就又扔回了床上。
他暴躁的解开身上的腰带,猛的靠近她,却是将腰带盖在她的眼睛上,问道:“你想杀我?”
令子染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她现下确实厌恶极了眼前这个恶心的人,当然恨不得杀了他,她也直言不讳道:“是,我想杀了你,你如果今天不杀我,来日,我定当杀了你。”
在她眼里恨意滔绝的话,却被他当成了笑话来听,笑的刺耳,少年朗的气息,轻扑在她面上。
他道:“本王的左手右臂,前段日子,死了一个,过一段时间,本王会从你们这些瘦马当中,再挑一个,你如果能够,顺利过了所有的考核,本王给你一次,杀本王的机会,如何?”
令子染孤疑的愣了几秒,道:“甚好。”
他笑了一声,又问道:“你不怕本王出尔反尔?不怕本王耍花样?”
令子染也冷笑了一声道:“反正,早一点,晚一点死,结局都一样,机会只有一次,我有什么理由不赌。”
令子染听见他轻嗤了一声,然后松开她的手臂,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的眉心,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她只能感受着自己的四肢被细细捆绑在床上,他凑近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道:“你不会,本王这便叫人来教你。”
令子染被蒙着眼,她看不见外面的情形,这种不安感,像蚂蚁一样瞬间爬满了全身,她咬牙切齿的骂道:“王八蛋!畜牲!”
面前的人,被骂了,也不恼,而是笑了笑,安慰道:“没关系,你会喜欢的。”
令子染绝望感瞬间弥漫全身,她不能动,嘴唇却瞬的发白,颤抖了起来,腰带下也落出几滴泪来,她现在就如案板上羔羊,等着任人宰割。
他起身开门走了出去,寂静中,有人静悄悄的走了进来,四只手,在她身上游离,她动不了,只能任其肆意妄为,她咬了咬唇杨声道:“我令子染今日在此发誓,今生,若我未死,哪怕是天涯海角,或是混沌极地,我都会亲自手刃了你!不死不休!”
身上的人顿了顿,感受中似乎走了一个人,令子染紧闭着双眼,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这对于她来说太恶心了,太羞耻了……
第二天,日出,屋子才淡淡有了一些光亮,身边的人,起身离开,来人将一盆凉水浇在了她的脸上,她猛然睁开眼睛,侧过身,咳嗽了起来……
咳嗽刚刚缓好,来人便又掐住她的下巴,塞了一颗药丸进去,让她毫无防备的吞咽了下去,道:“好了,一会儿,会有丫鬟来替你更衣,休整好了,便来前院吧。”
来人要走,想了想,又停了一下步子,转过声道:
“我叫岚娩,王爷的贴身侍卫,你可以叫我岚大人。”
令字染恍恍惚惚恢复些精神气,看清楚了来人,是昨夜的那个曼妙女子,她揉了揉嗓子,有些嘶哑的疼。
岚娩淡漠的瞧着她道:“刚才你吃的,乃翅果菊,能预防有孕,减少麻烦。”
令子染,艰难的坐起身,面色苍白无力,但却又平静的极,她看了一眼岚娩,和她身后的下人,没有谁不是冷漠的。
她应了一声:“好。”
然后任由着她们伺候,将自己改头换面,本就长的不凡,再加上刻意勾人的妆容,更是她看上去妩媚动人,是走在人群中,都会让人一步三回首的存在。
她的腿有些疼,好不自在的跟着一个丫鬟身后,向前院走去。
一眼望去,前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陆陆续续的站满一排人,而且都是与她一样长的不俗的女子,个个都有特色。
前院很大,像是皇帝登基要走的路那般长,站个千人,也宽松的很。
面具男,她们口中的王爷,端坐在路的尽头,那是九条龙雕刻的椅子,威严的极。
令子染还是不屑的笑了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