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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能装了(1 / 4)

李齐将身上红锦色的披风,脱了下来,将令子染裹在里面,然后将她抱起,她头也被盖住,留出一条缝隙。

李齐诺大的身体,令子染在他怀里显的小小一只,李齐因为担心令子染身上的伤,走的极快,又很稳当。

“对不起。”

李齐愣了一下,低下头去看她,速度还是不减,他道:“为何要说对不起?该对不起的,是我李齐。”

令子染摇了摇头:“我不该独自冒险的,不该答应替嫁的,更不该答应寻什么解药,我安安分分的寻记忆,安安分分的帮你,安安分分找折念就好了,明明都是我自己,可我还是怪你,来的太晚了,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李齐将她抱的更紧,令子染说的那些,他根本不在意,他现在只在意她身上那些溃烂的伤口,只在意她疼不疼,明明就是他来晚了,而且她做的一切也是在帮他。

他叹了一口气,柔声道:

“有关系。“

你令子染的一切跟我李齐都有关系。

回到小院,已经是入夜,李齐抱着令子染刚一进门,谢霄就紧张的跑了过来,想碰她,却又不敢,跟在李齐身后,找了大夫给她上了三个时辰的药。

令子染才躺下去睡了一刻不到,便被噩梦惊醒,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谢霄坐在她的床前,一双眼睛一直看着她。

让令子染瞬的感到恐惧,他才站起身,坐在床侧:“姐姐,不要怕,哥哥已经去帮你报仇了,闫立逃不掉。”

谢霄想,令子染讨厌杀戮,如果她看见李齐是个杀人魔头,她会不会像厌恶自己一样,厌恶他呢?

令子染心中生惧,谢霄刚才眼中的阴毒,是她从未见到过的,他现在是个“孩子”,罢了,有的孩子不代表就不恶毒……

令子染爬起了身,穿好衣物,便往闫府赶。

闫府门外,一排排黄油色的油纸伞,在雨中,列出了威严冷漠的架势,雨水拍打的上面的声音,令人听了也心生畏惧。

前面领头的人,抬了抬手,身后的锦衣卫,便得令,直接冲了进去,不知是过了许久,雨水也没能洗干净地上的血迹。

李齐站于一具双手双脚被砍断,眼睛被挖掉的奇形怪物面前,那怪物还活着,像猪一样在地上拱来拱起,似乎在求饶,李齐手中的绣春刀,血水一点一点沿着刀锋落下,他就怎么冷静的看着,然后刀锋一转,那怪物人头便落了地。

此时,令子染已经站在了门口,谢霄在旁边给她打着伞,她看见了那一幕,猛的顿住了脚。

谢霄忙去扶:“姐姐。”

声音吸引了李齐的注意,他缓缓转过头去,面上沾了些许的血迹,顺着雨水一直往下淌,真的像一个噩魔,他看见令子染的时候,眸子明显一惊,将绣春刀,不露声色的放到身后,杨列拿了去。

遍地的尸体,混着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令子染忍不住有些反胃。

李齐垂着眸子,没有看她,沉默冷寂的站在原地,而其他的锦衣卫则熟练的将那些尸体搬运走,鸦雀无声的,只有雨滴打在地上的声音。

李齐沉默着,有些不知所措,但令子染双脚已经踏进了血水,朝他走去。

将他的手抬了起来,用手巾,一点一点擦拭陷入指甲缝里的血迹,轻轻叹了一口气。

李齐惊讶于她的动作,忍不住开口问:“你难道不觉得我罪恶吗?世人皆道,锦衣卫指挥使,是个十恶不赦,残暴不仁之徒,我刚才的所作所为,你难道不怕我吗?“

“怕,当然怕,可是你挥剑,不仅仅是为了我,为了你自己,你也给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令子染温柔仔细的给他擦着手,也轻轻着说:“我被关起来的这些时间,闫立给我看了很多,他用人体做的各种标本,有女子,也有男子,还有小孩,他们有的是一家人,女子被他抢来做妾折磨惨死,男子被他宫刑砍手砍脚,小孩则是做成童男童女,他如今的下场,我都觉得,死的太过轻松……换作是我,千刀万剐,丢给野狗,都不足为过。”

令子染语落,将他的手放了回去,李齐看她,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令子染抬头看他,朝他明媚的笑了笑:“你是个好官,李齐,你是个实打实的好官。”

令子染顿了顿又道:“我现如今算是明白,折念为何不杀你了,她肯定与我想的一样,你是一个好官,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好官,也只有你才能在官场之中,将那些啃食百姓血肉的贪官恶狗,将那些买卖人口的畜牲人渣,将那些欺辱妇女视人命如草芥的达官显贵绳之以法,还那些被束缚了自由,囚禁了人生,困于黑暗的人,一个公道。”

李齐沉默了良久,苦涩的笑了笑,沉着声,看着令子染道:“倘若,我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不是为了黎民百姓,而是为了一己之私,到那个时候,你还会信我吗?”

令子染看着他不言,却又温柔的一笑:“那得看你瞒我什么了,我在考虑信不信你。

李齐轻笑了一声:“放心吧,本官,一定还你个太平盛世。”

令子染,你还是太年轻,太小,不明白这官场当中真正的大权握于皇帝,这芸芸众生皆是筹码。

令子染淡淡笑了笑:“好,那我就等大人的消息了。”

李齐余光瞥见了谢霄眼中的阴桀,目光微愣,不露痕迹的移开目光。

“杨列,伞。”

杨列递上了伞,李齐便撑了起来,朝令子染笑了笑。

谢霄一把便抱住令子染的胳膊,乞求道:“姐姐,姐姐,我们走吧,好可怕,哥哥好可怕,你看哥哥衣服上好多血。”

李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飞鱼府,倒是湿透了,一会儿,可别弄脏了子染。

“杨列,再来把伞。“

“是,大人。”

杨列又拿了一把伞递给了令子染,开口道:“夫人,一个人撑伞,覆盖面积更大,不至于感冒着凉。”

令子染接伞的动作停在半空,杨列抬头一脸天真无邪的看向她道:“夫人,可有什么问题,这伞是新买的,好着呢,破不了,再说破了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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