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身边的林砚便是轻笑一声,原本忍俊不禁的脸庞被那眼神盯着也便是收敛了些,勾着好看的嘴角笑道,“放心吧,你这个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方映雪撇了撇嘴,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林砚,再摇了摇头淡淡开口,“不信。” 林砚有些好笑的看着方映雪,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深夜时分,方映雪早早的就睡了过去,殊不知此时有一道黑影直直的朝着门外飞奔而去。 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闪身进入了城中商会总舵。 冰凉的牌子架在了商会会长的脖子上,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是什么人?敢夜闯商会?” 牌子顺着绳子垂在会长的面前,那黑色的金属上面赫然显示着莲花的纹路,顿时让会长浑身战栗。 立刻丝滑的跪倒在了林砚的面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大驾光临。” 林砚收回令牌,脸上的面纱随风扬起,声音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明日送钱到这个位置。” 商会会长接过那纸条,看着上面赫然写着的合香楼,眼底都是不解之意,“您的意思是……” 手下这些商会会长都是林砚一手挑选出来的,大多都是信得过的心腹,况且京城的风应该没有吹到这泸城。 “以商会的名义。” “是,明白了。” 次日,方映雪一大早就被敲门声给吵醒,压制住心中的起床气朝着铺子里走去,“谁啊!这一大早上的吵吵嚷嚷做什么?” 打开门后看着站在门口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子,方映雪眼底更加是不解,“我们店铺一般到巳时才开门呢,您若是要给家中夫人买胭脂那可要等一会儿了。” 福伯上下打量着方映雪,见着是个小姑娘也没有摆架子,反而是有点儿和蔼的,“我是商会会长,今日来是有事情找掌柜的。” 方映雪微微蹙起眉头,以待客之道将人给领进门,不过心中的疑虑更多了,商会会长?她之前可是没有和商会联系啊? 坐在了茶室中的福伯打量着这店里的环境,从怀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这是给你的今年夏季分红,收好咯。” 方映雪没有接这个红包,而是警惕的询问着,“分红?我们合香楼可是从来都跟商会没合作啊?” 她现在有点儿怀疑面前的这个男人,毕竟谁会上赶着给别人送钱呢? 福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系列的问题,从怀中继续拿出一份文书,“这是你父亲之前入会的文书,上面清楚的写了关于入会的事宜。” 他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淡然的看着方映雪的反应。 方映雪仔细的看着文书上面的内容,这上面确实是她那不久前逝世的爹名字,“原来如此,那就多谢您送这一趟了。” 福伯笑眯眯的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不客气,应该的,那就祝小掌柜生意红火。” 方映雪有礼貌的朝着他行了一礼,看着福伯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立刻关上门转身提着荷包朝院子里面跑去,“林砚!我们发财了林砚!” 林砚睡眼惺忪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打着哈欠的看着一脸笑意的方映雪,“怎么了?” 方映雪提着手上的荷包,一双杏眼都是亮晶晶的,“你看!这些银子可是我们快一个月的收益了!” 林砚瞧着她见钱眼开的样子,眼角也带着些笑意,“既然有钱了,那就赶紧再请几个伙计吧,我和春妮儿几个人都快要累死了。” 她蹦跶起来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眼底都是愤愤,“你这个败家的,这钱可不是用来这么浪费的!” 林砚眼底倒映着方映雪小财迷的样子,噗嗤一声,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也许是笑声太大,脑袋上又被轻轻一击,方映雪气鼓鼓的瞪着林砚,“别笑了!” “是是是,我都听掌柜你的。”林砚眯着桃花眼,嘴角上扬。 有了这一笔资金,方映雪将店铺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该补货的补货该上新的上新,总算是恢复原样了。 可是经过上次陆春华这样一闹,方映雪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客人都被吓跑了,店里冷冷清清的。 方映雪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手上无意识的剥着玉米粒。 正想的出神,一只鸽子却是落在了她的面前,点头抬头间那玉米粒就进入了它的腹中。 震动翅膀的声音十分响亮,但是这鸽子已经成为了方映雪的掌中之物丝毫都动弹不得。 “小鸽子,你连我的东西都敢抢着吃?”方映雪攥住鸽子的翅膀,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看来今日我们要改善伙食咯!” 林砚在厨房准备午膳,见着方映雪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鸽子,“这是哪儿来的?” “院子里捡到的,今天我们就吃鸽子汤吧。”方映雪随手将东西交给了林砚。 林砚见着她咽口水的样子,笑着答应了下来,“你这馋猫什么都想吃,外面等着吧。” 方映雪转身离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林砚脸色在霎时间变得异常难看。 修长的手指被东西硌着,他低头看向正抓着的鸽子,上面赫然绑着一个竹筒,这居然是一只信鸽? 林砚看完信鸽腿上的纸条之后,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他明明跟陆春华交代过了不准将他的行程告知朝廷,不过一日她竟将这句话当做耳旁风。 火焰旺盛的灶肚里被丢进了一张纸条,瞬间就燃烧变成了灰烬,那扑腾的各自也霎时间就没有了动静。 林砚端着砂锅来到了方映雪的房间门口,抬手轻击门框,“掌柜的,你要的鸽子汤已经好了。” 方映雪打开门目光落在砂锅里面,猛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