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不可能利用我,倒是哥哥你,被方映雪勾了魂,什么都听她的。”庄洛颜反嘴回了过去。 庄云旗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耐心的开口:“你先别提方姑娘,陆春华如果没有利用你,她为何要和你说这些?又为何让你去找她的麻烦?” 庄洛颜反驳:“她只是和我诉苦,至于找方映雪麻烦,是因为我看不下去罢了,你能不能别总用你的想法来恶意揣测我们。” “那她怎么和你说的?从小到大,只要你们在一起,她想要什么哪次不利用你,也就你傻看不明白!” “这些和春华有什么关系?我为朋友出面难道不对吗?还是哥哥你告诉我要尽心尽力为朋友呢!”庄洛颜不乐意的撇撇嘴,很是烦躁。 庄云旗气的几乎要吐血:“我是这样教你的吗?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好啊,自从方映雪出现你屡次这样对我,我要去告诉娘亲!就说你被狐媚子勾了心。”庄洛颜双目通红,放下这句便要往外跑,庄云旗赶紧将人拉住。 “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不懂事?你以前怎么不这样认为?明明不是我的错,你为何总是要怪我?”庄洛颜越说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庄云旗一时手足无措起来,无奈的开口:“你别哭了,既然你想找娘,那就让娘评评理。” “找就找。” 庄夫人得知一切后,怒声呵斥:“跪下!” 庄洛颜得意的昂起头,挑衅的看向哥哥,脸上明晃晃的写着,看吧,我就说我没错。 庄云旗冷哼,接着就听庄夫人继续开口:“洛颜,我让你跪下!” “我……啊?”庄洛颜懵了,一脸茫然,当即不服气的反问:“娘,为什么?” “映雪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做出这种卑鄙之事?男女之情本不能强求,娘都是怎么教育你的!” “我没有,都是她自找的。” “既然你不明白,那就跪到明白为止。”庄夫人看着这个女儿,隐隐心痛。 都怪他们太过宠爱,才造成现在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模样,怕是已经毁了。 庄夫人教训完,又对庄云旗吩咐:“此事是我们对不起映雪,回头一定要好好补偿,给人家道个歉。” “是,孩儿明白。”庄云旗松了口气,这事总算告一段落。 庄夫人又看了庄洛颜一眼,命人牢牢看着,不跪到认错不许起来。 “娘!”庄洛颜叫了一声,只换来一个背影,她顿时恨意冲天,浑身都颤抖起来。 该死的,凭什么,凭什么就连娘都护着她! 方映雪,我要你不得好死! 合香楼内,大夫为那妇女上完药,脸瞬间好了大半。 妇女惊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喜不自胜。 围观的百姓看见这一幕,纷纷惊奇,原来还真是过敏。 方映雪打扫完楼内,命春妮儿拿银子过来,“大夫,辛苦你了,这些是我们的心意,还有一些是这位的药钱,麻烦您回头再给她抓几副药,直到脸好为止。” “哎,好。”大夫不客气的将银子收下,笑容满面。 妇女惊讶的瞪大眼睛,有些感动:“你不怪我刚才那样说吗?为什么还要帮我付银子?” “那我问你,你可知情?” 妇女摇摇头,又点头,“我知道的不太清楚,就是我用完香皂脸就成这样了,然后有人给我银子,让我来找事并且指定大夫,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从后来的大夫验证过后她就隐约猜到自己骂错了人,可是银子她收下了,怎么都不好意思。 方映雪了然,“你的脸既然因香皂成这样,所以香皂一事,有一部分因我们而起,我们合欢楼自然会负责,但是像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 “还有你的脸,我们也会给你治好,此事便到此为止吧。”方映雪头疼的揉揉眉心。 “谢谢您,谢谢您。”妇女既愧疚又激动,忍不住想要下跪。 方掌柜有如此胸怀,难怪合香楼能这样受欢迎。 “你快起来,不过我想看看让你过敏的那块香皂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妇女快步回家去拿,回来时,手中拿着一块一模一样的香皂。 方映雪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安然坊,心中有了猜测。 待众人散去,她坐在大堂里,眼睛直盯着那块香皂发呆。 “在想什么?”林砚倒了杯茶,轻轻放在她面前。 “如果能制出独一无二的产品,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 “你是想……” “没错,从安然坊派人来打听时我便知道,他们会想尽办法弄到一块,这是不可避免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打造出他们无法模仿的商标。”方映雪有念头,但没有头绪。 不仅是安然坊,还有其他人,要想独一无二,只有这一个办法。 林砚有些惊讶,惊讶于她一个人竟能凭空想到这样的法子。 随即他便笑了:“你一直坐在这里也无用,不如你随我出去走走,兴许能有办法呢?” “也好。”方映雪虽答应下来,却兴致缺缺,愁眉苦脸的跟在身后。 两人不知不觉走进一条商品街,方映雪眼前一亮。 她忍不住上前,只见糕点上被印着同样的标记。 不仅是糕点,其他物品也都有不一样的标志,花样百出,难以复刻,却很有辨识度。 方映雪欣赏一圈,不禁感叹古人的智慧,这些正是她想达成的效果。 正要开口,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