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正在买香粉的客人被突如其来的男人吓了一跳,害怕的惊叫起来。M.. 白颜朗也被惊的猛然后退一步,看清男人的脸后,连忙惊疑不定的抬起头,看向门外二人。 “你们什么意思!我们从未招惹过你们,公然来我们安然坊闹事恐怕不太好吧?” 方映雪缓缓勾起嘴角,不答反问:“这难道不是你的人?物归原主有什么不对?” “你们——”怎么知道。 白颜朗差点就将这句话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现在绝对不是对质的时候。 此时正在买香粉的都是些妇人,嘴巴最是毒辣,稍微有一点儿风吹草动便恨不得传的人尽皆知。 若是被她们给知道他派人去探听百香楼的东西,说不定下一个百香楼就是安然坊。 白颜朗想清楚后,故作镇定的开口:“你们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此人我不认识,你总不能因为我们安然坊比你们百香楼受欢迎便随便找个人来碰瓷吧?” “不承认是么?”方映雪回来时就摸到男人身上带着专属安然坊的牌子,闻言立即伸手将他身上的令牌拿出来展示给众人看:“你既然不认识,但这令牌怎么说?你派人来我合香楼探听秘方,此事不应该给个交代?” 几位妇人的风向顿时一转,对准白颜朗。 是啊,要不是他的人怎么会有牌子呢?安然坊竟然能干出这样的龌龊事? 面对众人的眼神,白颜朗眼眸微闪,“反正不是我的人,谁知道是不是你偷的牌子,你如此污蔑我们居心何在啊!” “呵。”方映雪心里瞬间升起一股怒火,踢了下男人,警告道:“你的主子若是不肯认你,我可是要把你送去官府的,到时候有没有命出来谁也说不准。” 男人闻言被吓坏了,连忙蛄蛹着往白颜朗那边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掌柜的,你怎么能不认我呢,我不想坐牢,你答应过我会保住我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蠢货!白颜朗在心里低咒一句,满脸嫌恶的将人踢到一边:“方映雪,你就算恨我也不必这么折磨我吧?反正我不认识他,你就算说出花来我也不认识。” 方映雪见他坚决不认的模样,怒极反笑:“行,既然你不承认,等官府查出来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这次被我发现了只是警告,若是再敢派人来偷听,我不介意拆了你们的铺子!” 说罢看向林砚,林砚会意,直接就将男人送去了官府。 出来之时,方映雪看到庄云旗有些意外。 庄云旗也恰巧看到了他们,笑着过来打起招呼:“方姑娘,林兄,好巧。” “庄公子。”方映雪礼貌应道。 林砚点头,算作回应。 “不知你们来此可是遇到了麻烦,若是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庄云旗温声笑着,儒雅的面容上尽是和善。 “多谢庄公子好意,我们来只是处理一些事情。” “那便好。”庄云旗想到什么,欣喜的开口:“恭喜方姑娘,你所提之事我爹已经同意,只是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此事还得过上一段时间才能提上日程。” “当真?”方映雪原本无波无澜的脸上转瞬化为激动,“那太好了,此事还得多谢庄公子,来日必有重谢。” 庄云旗连连摆手:“我也只是做个中间人罢了,主要是方姑娘的法子好。” “啧,我还以为依照庄兄的能力此事三日之内便能下来呢,看来是我年纪大了,看人的眼光都不如从前。”林砚在一旁悠悠开口。 庄云旗闻言微愣,一时有些尴尬:“抱歉,我会尽力而为。” “我看尽力而为未必是真,庄兄不如和我探讨一下此事几日能办下来?若是还得等上十天半个月,我只能奉劝某人长点心吧。” 方映雪连忙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住嘴,随后冲庄云旗歉意道:“你别介意,他说话就这样,没有恶意的,这些事你尽力而为就行。” “不,此事的确是我的责任,我既然答应了方姑娘,当然要越快越好,方姑娘你放心,五日之内我必定给你答复。”庄云旗神色郑重,生怕方映雪露出一丝不信任的表情。 “可是,这会不会太难为你了?” “不为难,在下这就去处理,方姑娘请留步。”说罢,庄云旗快步上了轿子离开。 林砚见状哼笑一声,提醒:“人都走了,我们还在这里干嘛?” 他抬步离开,方映雪往庄云旗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回过神赶紧跟上。 “你刚才……是不是用力过猛了?总之,你以后对他还是不要这么毒舌为好。”方映雪盯着自己的脚尖,心里极乱。 林砚摇头否认:“我可没有,是你的错觉。” 方映雪没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抬头,突然被一张放大的面孔被吓了一跳,险些摔倒。 林砚环住她的腰,呼吸尽数扑洒在她脸上:“想什么呢?也不知道看路。” 方映雪气急,脸色憋的通红,“你干嘛呀,怎么忽然靠的这么近?” “你应当看出我在对他用激将法吧?”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方映雪下意识点头。 林砚松开手,轻笑:“我猜的果然没错,你既然看出我在对他用激将法,可却没有阻止,在你心里生意应当比他重要吧?不然你又怎么忍心我这样对他?” 方映雪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对此不置可否:“我不认为我这样做是错的,做生意的人当然要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 “你有这番觉悟,令我很意外。” “没什么可意外的,我的目标不仅是局限于此。”方映雪见被拆穿,索性直接道:“为了合香楼能享誉天下,我也不确定将来我会不会做出不择手段之事,总之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