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雪拍拍胸脯,得意的点头:“那当然,这药丸功效大着呢,比你这中药有用多了。” 药丸通体雪白,小小的一颗捏在手中,很难让人相信其功效。 林砚面露狐疑,惊讶中带着几分不信任,“你莫不是不想喝药,所以才找颗糖糊弄我吧?听话,乖乖把药喝完才能好,这药不苦的。” 林砚盛起一勺,轻轻吹散热气,递到方映雪嘴边。 方映雪猛的往后退出好远,一脸抗拒:“我不要喝,我才没有骗你,这药的效果真的很好的。” “是吗,你说来听听?”林砚眉梢轻挑,配合的问。 “说就说。”方映雪拿着药丸在他眼前展示一番,眉飞凤舞的开口:“此药丸无病者强身健体,有病者药到病除,若是深受重伤,也能吊着一口气在,怎么样,厉害吧?最重要的是没有副作用。” 这颗药丸可是她花了四百积分和系统兑换的,仅此一颗。 有了这药丸,她就不用喝苦掉牙的中药了! 方映雪虽在炫耀,可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林砚对此感到十分惊诧,“这药丸真的有你说的这么神奇?”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 林砚不由陷入沉思,如果真如她所说,小小的药丸方便携带,平时若遇到危险,还能用来救急。 以前药物不好随时带在身上,受了伤只能忍耐,就算喝了药也不一定见好。 思至此,林砚问:“你可有多余的?照你这么说,如此神奇的药丸且方便携带,带在身上说不准可以保命。” “可以保命是不假,但我现在也只有这么一颗。”方映雪摊开双手,为难的耸肩。 “只有一颗啊……不知可否请教一下此药丸如何制作?” “这个……这个嘛……”方映雪眸光变得闪烁不明,她支支吾吾半天,随口敷衍着:“我忘记了,这是很久之前做的,哎呀总之它很有效,我不想喝这么苦的中药。” “是么?”林砚轻笑一声,看着那药丸若有所思。 方映雪直点头。 “那好吧,既然不愿意喝,不喝就是,不过若是身体还不好,必须得喝药。”林砚将信将疑的看了眼药丸,把中药放在一旁。 方映雪松了口气,吃过药丸便躺回被子里:“我现在有点累,需要休息,你先出去吧。” 林砚站起身,“有事情随时喊我。” 方映雪点头如捣蒜,然后闭上眼睛。 林砚见她真的休息了,转身走出房门。 等他出去,方映雪再次睁开眼,后怕的呼出一口浊气。 好险,方才太过得意,差点就暴露了,还好他没有多问,不然还真不好解释药丸从哪里来的。 但林砚应当不会真的相信,以后还得想个法子彻底圆过此事。 林砚走出房门,顾湘看到他端着碗,担心的问:“方姐姐没喝药吗?不喝药怎么可以呢。” “她有分寸。”林砚神色淡淡,这时大堂传来春妮儿的喊声。 “掌柜的,庄知府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顾湘对昨日之事略有耳闻,忍不住忧心起来。 林砚面无表情的叮嘱道:“我去接待,你在这里守着,别让映雪出来。” “好,我会的。” 林砚迈开步子,引庄知府来到二楼。 “知府请坐,不知您可将事情查清楚了?” 庄知府闻言,脸上露出惭愧之色,“都已经查清,此事是洛颜做的不对。” 林砚抿了口茶,目光凉凉的落在庄知府身上:“既然已经查清,庄知府不想着如何处置,来我们合香楼所谓何事?” 明明对方的年纪还不如他大,可庄知府却感觉到无形中带着一股压力,额头不禁冒出一些细密的汗珠:“我来是想代洛颜说句抱歉,不知方掌柜……” “拜您女儿所赐,我们方掌柜至今还卧病在床,庄知府这般莫不是想轻轻揭过?” “自然不是,只是洛颜并无恶意,不小心犯下大错,她也是一心为了自己的兄长,我想,方掌柜如今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不如各位提些赔偿,我定当竭尽所能。”庄知府为难的站起身,拱手道。 林砚猛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轻不重的一道声响,却让庄知府下意识心头一震。 “啧,庄知府真是位好父亲啊,身在其位,却一心徇私枉法,可对得起您这身份?” “这……” “昨日庄知府只听片面之词便恨不得将我们二人碎石万段,押入大牢,怎么换成了您女儿便要赔些补偿了?”林砚抚摸着下巴,故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想必庄知府徇私之事做惯了,我说难怪如此熟练。” 庄知府捏紧拳头,隐忍着怒气:“本官一心求和,林公子不必咄咄逼人吧?” “原来这就咄咄逼人了?”林砚嗤笑,忽然正色起来:“若是庄知府当真要私了此事,在下没什么本事,但对付一些人还是够的,也定不会容忍这种事在我面前发生,庄知府不如回去再好好想想?” “你……”庄知府愤然起身,随即想到什么,最终还是隐忍下来。 林砚挥手:“您这是要走?不送!” 庄知府面色极差的回到知府,坐在位子上,头痛的揉着眉心。 庄洛颜气的来回跺脚,恨恨的问:“爹,他当真这样说?” 庄知府点头,庄洛颜见此,怒意更盛:“他也太过分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您都亲自去找他了,他不感恩戴德就算,竟还敢薄您的面子!” “够了,你可知他什么身份?”庄知府沉声询问。 庄洛颜仔细想了想,先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