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平大楚的时候芭蕉正生的好呢,我永远也忘不了。” 塌上的男人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眼睫动了动,可不见醒,她怅然的看着林砚,手指忍不住的缓缓抚上了男人的脸,随后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了回来。 方映雪手指忍不住蜷缩,现在的林砚不是她最想看到的吗?就像是老虎被拔了牙,对她没有任何一点威胁性,可她心里面那点难过的情绪又从何而起。 冷眼看着双眼紧闭的男人。 “林砚,我恨你入骨,你心里也怨吧,那就赶快醒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把戏。” 男人似乎是陷入了梦魇,嘴里面呢喃着什么,方映雪正要凑下去听的时候门边就传来一阵动静,一个端着热水的丫鬟进来,看到方映雪明显吃了一惊。 随后连忙行礼。 “你殿下。” 方映雪神色淡淡的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说道。 “将热水放在那下去,吩咐不准让人进来打扰。” 丫鬟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方映雪,不明白为什么早些时候还不闻不问的你,这时候亲自来照顾林砚,她不敢多言,放下手中的热水之后出去把门关上了。 木门吱呀的一声,殿内重新安静下来,桌上的蜡烛有些晃眼睛,方映雪吹灭了,黑暗中她没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男人。 翌日……方映雪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脖子,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站起身来,床上的林砚并没有反应,方映雪眼里没有一丝留恋,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向外走去。 谁知道一出门就遇到了刚来的福安,看到方映雪刚从里面出来,福安立刻就急了。 “你怎么在这儿!” 方映雪淡淡看了她一眼。 “林砚是我的人,我过来还需要与你报备?” 她长你的架势端的足,福安就看不惯她这副样子。 “你的人?你百花宴与别的男人苟合,你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 她压低声音,凑近方映雪,眼里面有淡淡的威胁。 “若是你识相点放过林哥哥,这件事情本郡主可以烂在肚子里,否则本郡主就要让你身败名裂。” 果然是她,方映雪眼神一冷。 “我在百花宴上中药的事情是你做的,那你倒可以试试看,倘若我将你百花宴下药的事情告诉朝臣和皇上,你猜会发生什么?” 祖母是疼爱她,可若是将这件事情也闹到皇上和朝臣那里去,皇上虽然年纪尚小,但不会容忍有人谋害自己的皇长姐,他还未完全掌权,但还有朝臣顶着。 就算是迫于朝中压力,太皇太后也不得不处理福安。 “福安,我不是软柿子,你好好瞧着,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她眼中的狠厉让福安成功的后退了一步,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随后福安开口说道。 “不是本郡主做的。” 在方映雪的压迫感下,福安这句话显得格外苍白,睨了她一眼,方映雪并没有计较,她手中的证据足够让福安喝一壶了。 “郡主妹妹只管狡辩就好。”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滋味不好受,福安气急败坏的看着她,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方映雪强势的打断了。. “林砚的偏殿也归我的重华宫,郡主妹妹私自进入不叫人来与我通报,是何用意?莫不是想谋害我!” 她哪里是来谋害方映雪的,她只是来看林哥哥的。 “你少胡言乱语,本郡主看你是巴不得别人来害你好去告状吧?” 她撒泼的劲儿十足,方映雪却不理。 “顾湘,将郡主送出重华宫。” 方映雪语气里面带着不容置疑,顾湘领命想上前拉福安,只见福安跺了跺脚,随后转身便向外走去。 “本郡主自己走,谁稀罕待在你这重华宫!” “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不对,给思思道个歉,姐妹之间和和睦睦的相处便是基本。” 不过几日,郡主床上经常出现死老鼠和蛇的消息就传遍了四方,死老鼠倒是还好,顶多恶心些,可蛇是活的,把福安吓了个半死,还以为是她府里的下人们打扫卫生不认真。 引来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大发雷霆把下人们训斥了一顿,可接连几天都会发生这种现象,福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即刻派人去调查了。 可查了几日都一无所获,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人捉弄,与此同时去调查的还有方映雪,下药的事情她还没有报复,现在福安就先遭了一劫。 她心里面自然好奇是谁做的,可查了好几日也没结果,便放弃了,只当是其他人看不惯福安,教训一下她罢了。 偏殿内。 李宁正站在林砚的床前。 “主子,属下私自去探了重华宫那边的消息。” 林砚缓缓抬眼看着他,李宁从不做这种违背主子意愿的事情。 “知道郡主受了惩罚,你殿下很开心,说要找出做这件事情的人重重有赏。” 林砚眼里面有了细碎的光亮。 “不容许再有下次。” 李宁单膝跪地抱拳道。 “属下有错,绝无二次。” “皇上驾到!” 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李宁脸色一冷,迅速从偏门离开了,皇上进来的时候殿里面只剩下林砚一个人。 他蹦蹦跳跳地到了床边。 “林砚,你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林砚扯了扯嘴角。 “谢皇上关心,这两天多亏有您派来的太医照顾,臣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皇上摆摆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