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阵疼痛席卷脑海,方映雪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 眼前的场林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而是古色古香的房间,床幔,熏香,还有身边传来的呼吸声。 方映雪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眼里渐渐浮起了一丝差异,这个地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不停的叫骂声,越来越近,直到门被猛地推开。 “什么……”人。 “啪!” 方映雪话还没有说完,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那群人里带头的老太太冲上来扇了一巴掌,清脆响亮,惊住了门口一群叽叽喳喳看热闹的人。 方映雪被打的脸偏向了一侧,这时她看见了身旁躺着的是一个男人,还没等她想清楚,老太太开口了:“你这个贱人,竟趁我儿子不在,与外人勾搭成奸!来人,把这个荡妇带到柴房关押起来,严加看管!” 话音刚落,门外就冲进来了几名护卫,把方映雪连被子一裹,扛出了房门,关进了柴房。 “该死的,这怎么还赶了趟潮流?” 一个人缩在柴房里的方映雪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感情她也赶了一波穿越潮流。 想想刚刚承接的前主记忆,又想到了自己醒来时的处境,心底冷哼一声。 什么捉奸在床,不过就是一场陷害而已! 一想到这,方映雪暗暗啐了一声:“这前主也叫方映雪,咋就能蠢成这个样子呢?白白隐忍了三年啊!” 刚刚那些记忆,全是三年来那个前身受的罪,而且她竟然一句都没有向娘家人提起过。 真是个傻子! 方映雪叹了口气,却还是心疼了前主,她始终是为了爱情。 感叹了一会儿前身,她就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如此寂静的环境里她想到了暂时的计划。 当她正愁着怎么实施时,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畏畏缩缩的老妈子,方映雪眼睛一亮,这是前主的乳母,也是她的一个贴心人! “乳娘,您过来……” 乳母有点惊讶,但还是走了过去,听她说完了整个计划。 “小姐啊,您终于想通了,你先吃些东西,老奴这就去安排!” 乳母眼泪汪汪地感叹着,把手里偷拿来的几个馒头递给了方映雪,转身离开了柴房,去安排心腹报信去了。 方映雪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写下了药方,打算调养一下自己的身体。等乳母回来后,让她按着药方给自己煮药膳。 “小姐,这药可不能乱吃啊!吃坏了怎么办!” 乳母看着手里的药方,有点犹豫,方映雪笑了笑:“没事,这个方子很安全的,只是会让我看起来虚弱一点,没大碍的,您去吧。” 乳母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方映雪眼里自信的光芒,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下去煮药膳去了。 “老夫人,方映雪……怎么处置?” 大厅里,将方映雪“捉奸在床”的老人正盛气凌人地坐在上座,听到手下人这么一问,混沌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方映雪娘家的势力跟我们不相上下,不好硬碰硬,我打算明天请大理寺卿来,让她签下认罪书,然后处置了她,这样她的娘家人也不好说什么。” 第二天,方映雪还在睡梦中,就被人带到了大厅上,眨了眨略显迷蒙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群人,还有一旁屏风后坐着的人。 一看这阵势,她也心里有了谱,打算来场颠倒黑白呗! “现在大理寺的大人们都在这,你就快点认罪吧,好给你和你的娘家留点颜面!” 方映雪还没说话,老夫人就开口了,听那语气恨不得立刻给她安个罪名。 屏风后,一个男人听到她的话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而他身旁身穿大理寺官服的男人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这宁王怎么非要来凑这个热闹?只希望这位大人不要做些什么幺蛾子出来啊。 屏风外的二人还在争论。 “方映雪,我带着人亲眼看见你与外男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你竟还要狡辩!” 方映雪听着老夫人的声音,冷冷笑了笑:“老夫人,我生病都生了好几天了,就算偷情也不会在生病的时候偷吧?” 看着老夫人愤怒的眼神,方映雪走向了一旁的椅子,状似虚弱地坐了下来,转头对老夫人说道:“若老夫人不相信我的话,那不如请大夫来问诊,看看我是不是病了好些天了。不然白白被扣了一顶帽子,我也是很委屈啊。” 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来,还夹杂了些许委屈,似乎真是被人冤枉了一样。 这么一来,老夫人也被她的话噎住了,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脸色渐渐沉了下去,越来越难看。 “哎呀,都是一家人,怎么会给你扣什么帽子呢!” 方映雪在这个家的二伯母一看老夫人吃了亏,跟她交换了个眼神后走了上来,开口就安慰着方映雪。 方映雪端起桌子上的茶水饮着,没去理会二伯母。 二伯母脸上堆着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就又恢复如常:“方映雪啊,你先向老太太认个错,我们好好谈谈,然后我去哄哄老太太,争取圆满解决这个问题,如何?” 方映雪放下杯子,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避开了她挽上来的胳膊。 二伯母脸色一沉,也没像刚刚一样满脸笑容,语气也压了下去:“方映雪,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小白是最孝顺老夫人的了!怎么能让你这么顶撞老夫人?更何况,小白马上就要回京了,若是知道你如此对待老夫人,肯定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