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也想跟他结婚,这姑娘长得也挺漂亮。你说要是你是那小伙儿,你选谁?” 秦京茹听懂了,恍然道:“你是说,还有别的女人想要跟苏援朝成亲?” “还不止一个。”娄晓娥道,“一个是他们厂里最漂亮的播音员,就是电台里播音的那种,知道吧?” 秦京茹面色凝重点点头。 “还有一个是大记者,听说长得可漂亮了,家里还是当官的,很大很大那种官。”娄晓娥看着秦京茹,“你说,人家凭什么不选这俩人选你?你跟这两个人比起来,你比人家强到哪儿了?” “我干嘛要跟她们比?”秦京茹冷冷道。 娄晓娥看她一脸口是心非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有些暗爽,她干脆再添一把柴火,指着不远处坐着的一个人道:“看见那边没?那个穿着布拉吉的女孩叫于海棠,她就是我说的那个播音员儿,怎么样?长得漂亮吧?人家有工作有样貌也有文化,你说你怎么比?” “我说了我不跟她们比!”秦京茹生气道,转过头来不想搭理娄晓娥了。 但眼睛却时不时瞟向那边的于海棠,看了一会儿她有些愣住,指着那边急忙道:“你看她旁边那男的怎么老跟她说话?她也跟人家说,她跟别的男的勾勾搭搭的,她还想跟苏援朝结婚?这不是不要脸吗?” “人家跟个男的说话怎么了?结了婚就不能跟别的男的说话啦?更何况人家还单身呢。”娄晓娥嗤笑一声,“你这年龄不大,怎么比我还老封建?” “你们城里人都这样吗?”秦京茹问道。 “都这样。”娄晓娥点头表示肯定。 秦京茹若有所思不再说话了。 与此同时,在广场东北脚,还有两个人也在观察苏乙—— 陶春晓和钱组长。 “现在咱们调查进了死胡同,只能从牵扯到这个桉子的各种人身上入手去调查。”钱组长道,“这个苏援朝被贾梗偷了三次,最后一次偷猪腿这事儿,跟张波扯上了关系。虽然咱们已经证实了那晚他一直在八大碗吃饭喝酒,但他吃完饭散场的时候,张波也还没有回去见贾梗。那有没有这种可能?张波就是等苏援朝散场后,他来见了苏援朝一面才回去?” “你这怀疑有些牵强啊老钱。”陶春晓皱眉道,“照你这么说,只要有时间见张波的人都有嫌疑,又何止他一个?” “但这个苏援朝搬来这个大院儿的时机很微妙啊,他才搬来多久?”钱组长道,“他的工作也得到的很蹊跷,他一来就有了正式工作,还是大学生实习待遇。他现在在他们厂里又是管厂报,又是做这个什么学习班的班主任,现在连放电影都管……你不觉得他太全能也太顺利了吗?” “这样的人难道不可以吗?你想想咱们以前抓的那些特务,都是因为有财力和他们背后的团伙支持,所以很快就能在一个地方站稳脚跟并且打开局面,融入进当地环境中去。这个苏援朝,种种迹象表明,他身后很可能有很大的财力和人力支持。不说别的,你觉得他的钱是从哪来的?他说得清吗?” 陶春晓眉头紧皱。 对于苏乙,她当然了解更多,其实她也觉得苏乙有些可疑,这个人身上谜团太多了。 但她不同意钱组长的判断,她觉得钱组长是用敌特的特征往苏乙身上套,这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事实上,苏乙在整件事情里基本没什么嫌疑,甚至一开始他就被排除嫌疑了。 现在只不过是桉子陷入僵局,大家要重新梳理桉情,所以才又把苏乙翻了出来,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要重新走一遍调查流程。 “那就对他从头到尾做一遍调查,查他的经济来源,查他在东北的经历,查他来京城后的一举一动。”陶春晓道,“但要秘密调查,不能大张旗鼓。苏援朝之前引动军人事务部的人,他还和陆叔叔有关系,这个人背景很复杂,咱们现在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一旦被发现的话我们会很被动。” 钱组长表情凝重道:“就是因为他背景复杂,要是他真有问题的话,那就麻烦了。” 陶春晓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的苏乙。 但恰在此时,苏乙突然回过头来,遥遥和她对视。 陶春晓脑子里“嗡”的一下,瞬间瞪大眼睛。 被发现了! 我被他找到了! 不不不,这不算,我们距离这么远,天又这么黑,他看不清我的,看不清的…… 糟糕,他朝我挥手了! 他真能看见?不可能! 陶春晓突然转身就走。 钱组长一怔,急忙追上去:“怎么了?怎么突然要走?” “他看到我啦!我跟你说过,他认识我!”陶春晓激动道。 “这么黑,又这么远,他看到个鬼!”钱组长嗤笑。 “那他为什么挥手?”陶春晓道。 “谁知道,春晓,你别风声鹤唳行不行?”钱组长奇怪看着她,“我怎么感觉你在怕他?” “我不是怕,只是不想坏事!”陶春晓道,“他知道我是调查组的,他很聪明,看到我在这儿,他说不定会联想到我是冲他来的。” “对对对,你这么说是有道理的。”钱组长也严肃起来,“他要是真有问题,一定会对你抱有警惕,他要是在不该看到你的地方看到你,他一定会警惕,那咱们就打草惊蛇了。” “对呀!”陶春晓道。 “不行,调查他的事儿你别参与了,我和小龚来就行。”钱组长微微沉吟,“对这个人我们也得秘密监控起来,说不定能发现点儿什么……” “一定要小心,他会武术,而且是个高手!”陶春晓告戒道。 钱组长有些不屑,想要吐槽两句,但看了眼陶春晓,想到了什么,不禁露出怜悯之色,点点头道:“好,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