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议会......嗯?” 仿佛在思考眼前的情报之中的意义,又仿佛在思考着其他的问题,脑中在一瞬间变得阻塞,又如同一锅粥一般因为搅动而短路了——下一秒,坐在板凳上的大汉如梦中惊醒一般,突然攥紧了自己的手,将手中的纸页攥成了一团。 下一刻,他将蒲扇般的大手松开,并将之前翻过去的上一页找了回来。 “石板路,大坑,震地攻击......用的是盾,而且毫无准备......”他喃喃地道:“这样的攻击方式,这样的攻击效果......” “老秦!老秦!”他突然大喊起来,然后指着因为惊吓而看向这边的,正在训练的其余行会成员:“不要分心!你们接着练......老秦!” 一个披着全身铠甲,手持一把厚重大盾的玩家,从苍云壁垒身后的平房里绕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妙招了?” “妙个p,给老子过来!”苍云壁垒招招手:“我问你......” 他指着手上已经褶皱无比的纸页:“这个风花镇,位于什么地方?” “我以为是啥子大事。”Id名为泰东岳的玩家一直腰杆,双手叉腰了起来:“一个公国南方的镇,挺漂亮的地方,除了冬天,整日里都有花瓣飘啊飘......” “停停停,我问的不是这些。”苍云壁垒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这地方......是不是那个最近的新手村出来的地方?” “呃......是啊,就是那个绿石村出来以后的第一个城镇,之前生翡翠之森的事情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那个!”坐在板凳上的大汉看着地面,竖着一根手指使劲地摆动着:“就是那个江湖的断山岳,回来以后什么都没的那个......对了。” “他这两天干什么了?” “呃,应该还在为了战争跑来跑去吧......你问我这个做什么,你应该问你手上的东西吧?” “啊......这个上面......”苍云壁垒拿着剩下的纸页翻动了一阵:“有没有写啊......” “你看你,每次都这么急躁。”被称为老秦的泰东岳,一把将他手上的情报夺了过来:“这样找能找得到就有鬼了,就你这脾气,好意思那些年轻人......” 在对方抓耳挠腮的嘿嘿声中,老秦拿着情报翻找了起来:“唔,嗯......喏,这个就是了......断山岳镇守驻地,断风雷带着三弟断山河依旧活跃在前线......” “没了?” “没了。”后者来回翻了几下:“之前不也是这样么?” “他们是不是打了很久了?” “打了很久......是啥子意思?” “自从战争开始以来,就是那两个人在前线吧......”苍云壁垒低声道:“断山岳已经自称退役了,所以我们不用管,断风雷那个老家伙和我一样死撑到现在,他们跑去前线的时候我还在笑话他们,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还是脑袋被门给挤了这么想不开,好好的训练不搞,非得去和那些打不过的npc较劲,现在看来......” “我居然中了啊......” “老韩,不要老半句话好不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 “问题都被你抢过去了。”苍云壁垒没有理会,而是扶着膝盖看向了院上方的天空:“断山岳......翡翠之森......然后是风花镇......哼,呵呵,哈哈哈哈!” 在一众行会成员的侧目中,那大汉眼露精光,撑着双臂大笑了起来:“很好,原来......” “你还活着。” ****************** “不好了!不好了!” 平静下来的塔隆大道上,剩下的三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光着膀子的男人还没有将自己的气息平复下来,在他们之前跑过来的方向,一个女孩的声音伴着奔跑声向他们接近过来:“网上传来的消息......咦?” “这是......”重新上线的梦竹,脚步慢慢地放缓了:“你是......” 她望着对面的那个牵着马的女子,随着后者摘下的罩帽,瀑布般黑色的长流泻而出,森冷的气息也瞬间消散——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哇!是雪姐姐啊!”梦竹大叫着扑了过去:“呜呜呜......” “你激动个什么劲。”一旁的段青摇头失笑:“不过......我也想知道,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的。” “......我只是出来随便走走。”低头看着怀中的姑娘,雪灵幻冰过了一阵才开口道:“结果就遇到了你们。” “随便走走?你随便得......有远啊。”段青有些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不过想到了自由之翼目前正在做的事情,他又将嘴闭上了:“难道......你是来查探敌情的?” 对方没有回答,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消失了。 意识到自己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段青识趣地闭上了嘴巴,虽然他并不惧怕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但他可不想变成之前被一剑劈飞的那个傻大个,所以他赶紧转移了话题:“那个......梦竹,你之前什么不好了?” “啊!我差忘了!” 姑娘瞬间跳了起来,回头拉着段青的衣襟:“我刚才去网上,看到风花镇的玩家出了消息......” “拉玛死啦!” “什么?”段青大惊:“他死了?怎么死的?” “变成一座金雕啦!据那个雕像全卖掉的话,不定能赶上风花镇一年的财政收入......” 又一阵暖风从众人身边经过,但段青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与之前同样的暖意了。他的嘴唇上下张合了两下,最后还是呐呐地:“死了?还......变成了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