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明白崔嬷嬷的意思——天底下当真有这般巧的事吗?
如此相似的事情发生了两次,的确很难不让人多想,尤其因为这特殊的身份,她人生的种种“偶然”,往往都显得不是那么单纯,亦不值得相信。
旁边明鹊一下子抬起头来,“嬷嬷说的对啊,姑娘,上回风言风语便传得厉害,今日之后还不知又要如何呢,您已经和璟王殿下定亲了,倘若那人当真有什么龌龊的心思,用这种法子叫您同王爷存了隔阂,那也不是没有的呀!”
小丫头狠狠皱着眉头,像是气得不行,姜泠不禁莞尔:“明鹊,你这便是小人之心了,况且,即便是真的有什么,那又如何?横竖他的算盘要落空,你家姑娘难道是傻子不成?”
她笑着点了点明鹊的额头,对方便哼道:“可就算姑娘聪明,不会叫宵小之徒得逞,那他
们在外面胡言乱语坏了姑娘名声,也很讨厌啊。”
“姑娘。”她说着抱上姜泠的胳膊,小小的人儿语气竟是刻薄的紧,“您不知道,听闻这位宋大人才不过及冠之龄,如此年纪就已经把官做的这般大了,还不靠家中扶持,定是巧言令色之徒!”
话音落下,姜泠脸色微沉,“明鹊。”
“谁教你这般口无遮拦地议论别人的?”
“姑娘……”小丫头抱着她的手松开了,面露无措。
姜泠叹息一声:“你也知晓他不好惹,何必还要逞这口舌之快,祸从口出,不可再有下次。”
宋怀此人,因其御听司检校使的身份和素来狠辣的作风,在京中也算小有名气。他自幼无父无母,这一点倒是颇有些与姜泠同病相怜。
明鹊垂下头,哭丧着小脸,“是……姑娘,奴婢就是觉得憋闷,他救了您,却又不好生善后,害姑娘被人传了闲话……”
“你呀,人家平白无故救我已是好心了,至于闲话。”姜泠轻轻笑了笑,“流言蜚语可要人性命,可我不惧它,它便伤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