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什么意义。
头痛，懒得再和系统说什么了。
头痛并不是精神上的，而是真正的生理上的疼痛。头疼欲裂的程思宁甚至没兴趣查看商城，脸色略有些苍白地蜷缩在出租车的后座。惹得司机师傅看了好几眼，还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叔叔您直接送我去火车站就行。”程思宁说。她是真没想到，连续完成两个委托任务带来的精神负担竟然这么大。怪不得系统要阻止她接第三个任务呢，看来她有点高估自己了。就她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勉强接了任务，说不定也只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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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把硬卧票改成软卧的程思宁，一上火车就开始昏睡，一直睡到了列车员来叫的时候。或许是这一觉的睡眠质量非常好，醒来的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头痛与疲惫，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
七点多正是早高峰开始的时间，她选择坐地铁去学校。在地铁角落里挤着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打开了托底任务地图。光芒闪烁的地图依旧引人瞩目，但她很快注意到地图旁边多了一栏托底任务成功的列表。短短六个半小时，全世界就已经有数百个失败任务已经托底完成。仅仅在华国境内，就有三四十个临近期限的托底任务得到了解决。
程思宁禁不住松了口气——她也注意到，随着时间流逝，已经超过72小时的失败任务也有不少。她随手在社交媒体上搜索了几个相关的地理区域：没有消息，没有消息，没有消息。很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可是，当她搜索又一个地理区域时，一个紧急新闻跳了出来。枫叶国某城市郊区突发瓦斯爆炸，将近半个小镇都被夷为平地。目前当局已经发出疏散通知，并派遣消防员前往当地紧急救援。预计将有数百户家庭受到影响，目前暂无伤亡统计信息。
程思宁怔了怔：这绝对不是巧合。那个地方出事可能不是真正的瓦斯爆炸，而是……而是委托任务失败、生存时间耗尽的惩罚。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惩罚？凭什么系统能给出这样的惩罚？凭什么一个人任务失败，必须牵连那么多人？
难道来自未知高科技世界的系统们，是来戏耍地球人的吗？是来戏耍“低等文明”的吗？不，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它们不像是怀着恶意而来。
那为什么任务失败、生存时间归零的结局，会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