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抱歉了。” “没事没事,都能理解。” “是啊,张会长也别太在意,我们懂的。” 众人纷纷回应,表示理解。 张万年叹了气僵笑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气象局那边说,这场雨大概还会下三天,大家也不用着急,不用心慌,不管暴雨也好,洪水也罢,都不会威胁到咱们这栋楼,等雨一停,我就立刻安排帮大家转移到市区。” 在场的人听后并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大家再次点了头,然后就把话题转开,似乎形成了某种默契,谁都不去议论冯瞎子和那个房强的死。 当晚,我还是照旧用鸡血红绳给房间里做了布置,鞋子也按照冯瞎子说过的方式摆在门口。 夜里倒是没什么事发生,但睡得正沉时,我的房间内线电话却嘀铃铃地响了起来。 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要伸手去接,还没等接起来,房门口便又传来了咚咚咚的砸门声。 “来了!”我应了一声,没去管电话,先赤脚跑过去把房门打开。 门外,就见张启明两眼通红,戳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嘴巴一张一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你没事吧?”我急忙抬手帮他扇了扇风,然后试着把他扶进屋里。 张启明向前挪了半步,接着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又出事了!这次是我弟弟,是我弟弟启宏,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