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跑到村中主路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正贴着村里的排污渠移动,速度飞快。 来到村口的时候,那身影一下子闪进临街的一间房子。 十八汪汪叫着追到院门口,但大门紧锁,十八没办法穿门而入,只能在外面凶狠大叫。 在院里似乎也养了狗,而且这狗可能听到十八的叫声,竟在院里汪汪汪地大叫回应。 郝家几个兄弟这时候也都跑着跟了过来。 郝老大看了眼房子,气喘吁吁地说:“这是刘麻子家,他咋了?” “他家可能要出事!”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对着院门用力砸去。 大铁门被我砸得咚咚直响,院子里的狗也叫得越来越凶。 不一会儿,屋里亮起了灯,但却迟迟不见大门敞开。 我越发感觉事情不对,看了眼不到两米高的院墙,索性直接爬上去,翻身进到院里。 两脚刚一落地,屋门打开了,一个全身湿成落汤鸡的中年男人狼狈地冲了出来。 他赤着的双脚,裹满了黑泥,一看见我便两眼发红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