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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1 / 2)

【《我们的故事》(《Nobody Else》)+番外《Sinking》】

【写在前面】: RAB,你所不知的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Regulus Arcturus Black)1961 - 1980

从小到大,他一直生活在哥哥的背影投下的阴影里。Sirius,天狼星,就像他的名字,他是夜空中最亮的恒星。哥哥是明亮而放肆的格兰芬多,是有着不羁笑容,典雅黑发,有着三个迥异的好友,有着女生青睐的不羁勇敢阳光正义的少年。而我们一直忽略了他还有个弟弟,雷古勒斯。

“哈利注意到了另一张相片:一支霍格沃茨魁地奇球队微笑着,挥舞着手。他靠近查看,发现他们胸膛上的徽章上刻着一条蛇,是斯莱特林。很容易就能认出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是雷古勒斯:他和他的哥哥有着同样的黑发和同样带着些许傲慢的表情。不过他显得更瘦小一些,也没有小天狼星那么帅气。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就像我们忽略了夜空中的另一颗星辰,轩辕十四(Regulus)狮子座α星,他是狮子座最明亮的恒星。牧夫座α星(Arcturus),是牧夫座中最亮的星,也是北半球夜空中最亮的恒星。是的,我们一直忽略了他还有个弟弟,雷古勒斯。在哥哥眼中,他胆小,他无能,他受父母的宠爱。他是个食死徒,他哥哥是凤凰社成员,多么残酷的对立面。

而那张写给黑魔王的字条似乎颠覆了一切。

“To the Dark Lord ,

I know I will be dead long before you read this but I want you to know that it was I who dicovered your secret. I have stolen the real Horcrux and intend to destroy it as soon as I can.

I face death in the hope that when you meet your match you will be mortal once more. R.A.B. ”

“雷古勒斯的思想改变了……但是看起来他并没有告诉克利切这些,不是吗?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如果克利切和雷古勒斯的家族保持古老的纯血统观念,那么他们将是最安全的。雷古勒斯不过是在尝试保护家族的人。”——《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克利切的故事》

He is sinking...

He is sinking,sinking into the cold water,sinking into another world.

十九岁的男孩子带着不为人知的记忆沉入了深深的黑湖冰凉的湖水。

我们无从知道,那十九年发生的所有的生死爱恨。

也许,他爱过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她或许有着迷人的淡金色的或是深红色的长卷发,或许有着深色的短发,在夏风中展开成飘飞的鸟翼。她或许骄傲,或许温柔,她明亮的笑,她或许有浅绿的,淡灰的,抑或是淡棕色的明媚眼眸,她喜欢热巧克力,喜欢霍格莫德的五彩缤纷的糖果,喜欢雪色的猫头鹰,她会很多漂亮的魔法,他们也许曾深深相爱过。然后在1980那年,一切戛然而止,他们各自诀别于天涯。也许,她会一生等待安睡在湖底的少年,也许她在牵过另一只温暖的手后就忘记了所有的天长地久,也许没有那么多也许,她和他早已一同在天堂相互眺望,隔着灼灼燃烧的漫天星芒与遥不可及的忘川彼岸。

也许,在很久以前,幼小的他曾和自己的哥哥一同玩耍,他的哥哥笑话他胆小,然后他不争气地去找安多米达堂姐求助。纳西莎的淡金色头发在阳光下微微反光,贝拉翘起精致的嘴角,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也许在后来的日子里,当小天狼星背离家族束缚选择正义,他也想念过哥哥,想过那三个女孩子,想念过小天狼星和他一模一样的布莱克式深藏的勇气与正义,他身上留下小天狼星的影子。因为,他们毕竟是兄弟。然后他也做到了,以食死徒的身份。

也许,在没有去霍格沃兹之前,没有知道纯血统论的邪恶之前,没有接触过现实的残酷之前,没有成为食死徒之前,他天真地以为自己和哥哥妈妈他们能一直快乐到最后,他天真地以为一切依然是可以回到的从前。

也许,他一直深爱着妈妈,虽然她是个血统论者,但她终归还是个母亲。布莱克夫人对着小天狼星尖声大叫时他会选择冲上去劝阻,然后拼命在这两个极端化的人中维护着他们的平衡。他选择当食死徒,也许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纯血统家族的安全,也许只是因为伏地魔给予的太过美好的许诺与虚幻的未来。

也许,他也幻想过那么多美好的,诱人的,不可触及的未来。不论是魔法部的重权厚禄,还是仅仅午后一瞬间的慵懒幸福,猫咪在膝头懒懒地酣睡,常春藤的阴影爬过被阳光涂成金色的落地窗,羽毛笔饱蘸过墨水后在羊皮纸上留下的湿润清香的字迹还会微微反光,也许他可能还会有几个孩子,他看着他们成长,然后时光再让他长出白发……至少十九年之后,还有那么漫长那么漫长的时光。

也许,他喜欢周末到三把扫帚去喝黄油啤酒,喜欢奶油色的泡沫,在阳光下折射着炫目的光辉,像他的未来一般不真实。

也许,他也曾有几个朋友,他们一起给别人恶作剧,然后几个男孩子擎着魔杖笑的前仰后合。他们坐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像谈谈游戏或者魁地奇那样谈着所谓的黑魔法。没有什么所谓的心心念念的誓言,也许,他们有的成为了食死徒,在冰冷的面具后失去人性背离了少年的纯真,有的精明而圆滑地避开了这个纷争的世界,在后来漫长的时光里音信全无。

也许,他多次帮助斯莱特林学院抓住金色飞贼。詹姆坐在扫帚上不甘心地挠挠头,魁地奇场地上充满笑声和欢呼,他安静地停留在空中,俯视着人群,握着那只试图挣脱的飞贼,与那些笑声隔着一段距离,直到它们逐渐被从禁林那一头吹来的山风吹得消散于记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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