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亦不配。” 陈玄君脚步微顿,心里刚刚升起的一抹邪念瞬间熄火。 他背对柳三生,眼眸冰冷,模样狰狞。 “义父说的是,孩儿不敢。” 他大步向前,很快消失于夜幕中。 柳三生扶膝站立,重新坐到小木桌前喝酒。 一口酒,一片牛肉。 一人独饮,好不快活。 许久,只听他半醉半醒的说道:“你们,别怪师傅心狠手辣。” “华夏这片天,终要有人站出来打破。” “长生不死,寿与天齐,谁不想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对你们的恩情,是时候还给我了。” 他颤颤巍巍的起身,老态龙钟之相毕显。 走到卧室,翻身上床。 四仰八叉的躺着,很快响起鼾声。 “静月,你喜欢下棋,明明棋艺高超,却为了哄我开心故意放水。” “待你死后,师傅再陪你下一局。” “这一次,别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