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唐静月苦涩道:“有没有这个人我也不清楚,但我最近经常做些没头没脑的怪梦。” “梦里,那个叫朝文冬的男人一枪刺穿了我的胸膛,挖走了我的心。” “疼,很疼很疼。” 苏宁无语道:“您不会是身在京都时电视剧看多了吧?” 唐静月认真道:“不,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格外真实,似我曾经亲身体会过。” “对,他右手虎口有两颗黑痣,那杆短枪的枪灵是一只头顶长有三根红角的大青蛇。” 苏宁将信将疑,全然没放在心上。 他这会只想找到灵溪,想一家团聚。 唐静月叮嘱道:“记住啦,千万别忘了。” 苏宁随口敷衍道:“好,我尽量帮您打听。” 风韵越发动人的青袍美妇娇嗔道:“不是尽量,是尽全力去打听。” 说完,她如释重负,扭着曼妙身姿返回主殿。 “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她拍打着胸前的波澜壮阔,山峦跌宕起伏。 身后,苏宁遁入虚空,心神源源不断的延伸。 “溪溪,你在哪?” 他漫无目的的飞行,一寸寸的寻找。 哪怕明知灵溪在华夏的可能性极小,苏宁依然不想放弃任何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