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赫斯基觉得,在控制住让自己不红名的前提下,击杀两个新手获得他们的积分,这是性价比最高的方式。 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应该有两个击杀名额。 第一个,他准备在第一个小周期便用掉,第二个……那就要等到最后一个周期了,那时候杀人,获得积分会相当相当的多。 只是不知道他在国区留学的时候,除了两手都要抓两手要硬之外,听没听说过另外一句话,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带着七人小队在预想之中迎来了一个只能吊着手臂的国区第一。 赫斯基的眼睛都快红了,看叶钟鸣的眼神就仿佛看一堆积分。 只是下一秒,他就有些意外。 赫斯基很肯定,这个人看到了自己等杀气汹汹的七个人,可却依然向着他们跑来,速度怎么说呢,其实是很快的,可远没到这个进化等级的极限。 在某一个时刻,叶钟鸣拐了一个弯,并且向着赫斯基等人轰了一拳,这一拳打在了地上,溅出了无数的泥土枯枝烂叶,遮天蔽日一般,让赫斯基等人猝不及防之下只能减缓了速度不敢硬冲。 很明显,对面的这个国区第一人目标就是地面而不是他们,显然是故意的,在没有猜到他目的的之前,谁也不敢冒进。 与此同时,他们听到了另外一些人脚步,来的飞快,瞬间便到了不远处,懂得汉语的赫斯基还听到了一句话。 “再不来,我都要被干掉了。” 赫斯基愣了愣,什么意思?他后面有帮手? 而在后面追赶而来的霍金斯夫妇,也是愣了愣,什么意思?他前面有帮手? 接下来,双方在同一时刻一起发现,叶钟鸣停住了。 赫斯基:中埋伏了? 霍金斯:真有帮手? 叶钟鸣嘴角露出了微笑,接着还好的一只手臂向上扬起,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涨红的脸在这一刻好像得到了什么释放似的。 轰的一下,一道巨大的影子出现在了叶钟鸣头顶,把霍金斯和赫斯基都吓了一跳,赶紧刹住前冲的气势。 那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和叶钟鸣很相似的黑影,巨大到了足有十几层楼那么高,只是有点奇怪的是,影子没有双臂。 没等他们做出什么反映,这个黑影突然便爆掉了。 浓郁的几乎化不开的黑雾瞬间充斥了一大片森林,把两拨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黑雾的速度太快了,快得每个人大概只移动了一步,就立刻被裹在了其中,每个人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然后向一起靠拢。 清晰的脚步声响起,每个人都觉得,是朝着自己来的。 之后黑暗中,有光芒闪动,每个人还是都觉得,是朝自己来的。 本来已经差不多要聚集在一起的这些生命,本能的有散开了许多。 啊! 一声喊叫传来,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而这种紧张,在其中一个人发出惨叫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风声鹤唳,用来形容现在的情况再合适不过。 赫斯基突然侧头,他双手中特殊兵器臂刃嗡的一下展开,朝着旁边割去,那里风声响过,兵器无功而返。 他顺着声音跑动了几步,在感觉差不多可以命中的时候再次出手,可依然落空。 吖卡对着前方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她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手中长柄刀呼啸而下。 先是兵器相撞的震荡感,之后是切入生命体的熟悉感觉。 之后,便是第二声惨叫。 这些仿佛就像是一个信号,战斗在处处打响,漆黑如墨的黑雾当中,只有技能和兵器的光芒偶尔闪动。 大概两分钟之后,一直在霍金斯守护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爱慕斯,一下子重新亮起了那种萦绕在周身的光芒,装备上的翅膀更是完全张开,让光芒的照射范围最大。 周围的黑雾被驱散了一些,以爱慕斯为中心,形成了一块大概半个篮球场的可见区域。 “这是什么鬼东西?!” 霍金斯大惊失色的道,妻子的这种能力他很清楚,完全可以驱散几乎所有的迷雾,但现在却只是把这黑雾推到了不远处,这是怎么回事? “幻觉!是叶钟鸣。” 爱慕斯双目炯炯的巡视着四周。 刚才,她陷入到了幻觉之中,好像亚当又活了过来,母子两个在一所游乐园里开开心心的玩耍,哪怕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也不愿意醒来,才有了长达两分钟的呆滞期。 这边的亮光吸引了在周围的生命,吖卡第一个靠了过来,进来之后,霍金斯看见了她长刀上沾染的鲜血,而她的肩头,竟然插着一把骨匕首! 第二个靠过来的,是赫斯基,他看到霍金斯夫妇的时候,明显怔了怔,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发动攻击,只是一脸警惕的站在黑雾和明光的边缘。 “我们来追杀叶钟鸣。” 爱慕斯看了赫斯基一会,突然用英语说道。 赫斯基眼睛睁大了一下,之后咧咧嘴,突然对黑雾里大喊。 他喊叫的内容是——停手,我们上当了。 霍金斯和爱慕斯一看,也同时喊着瓦带的名字,让他过来汇合。 又过了两分钟,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这里,双方加在一起本来应该有十一个人,可是仅仅过来八个。 霍金斯爱慕斯和吖卡瓦带都来了,除了吖卡之外,瓦带也受伤了,他只剩下了一只眼睛! “是叶钟鸣,想要干掉我,不过没成功。” 瓦带解释了一句,还笑了笑,仿佛从此变为残废的不是自己。 赫斯基那边就非常惨了,也剩下四个人,另外三个,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没有过来。 黑雾随着时间逐渐散开,在赫斯基等人呼唤同伴的叫声中彻底消失。 地面上,现出了三具尸体。 一具,被砍成了两半,一具被割开了喉咙和大半个脑袋,另外一具,胸口深深的凹陷,内脏全部被震碎。 吖卡看了一眼被砍成两半的那具尸体,耸耸肩。 赫斯基则对着割开了喉咙的同伴一脸尴尬。 爱慕斯蹲在胸口凹陷的尸体前,伸手摸了摸伤口。 再抬起头时,已经一脸茫然。 “他是怎么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