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遇到有情人。”
“照你这么说，这有情人到底是冲人来的还是冲着脸来的？”慕青桐道。
“这是两个祝福，”乌念慈不赞同地看她，道：“又能变好看又能遇到另一半，每年都有好些小姑娘想要这一套呢。”
轮到她这居然还不珍惜。
对乌州的民俗所知甚少的慕青桐决定闭嘴。
乌念慈还想让她试试这仙官服，被慕青桐拒绝了。
仙官服都是按着均码做的，本身形制也宽大，基本不存在穿不上的可能，因此慕青桐实在不想折腾这一趟。
门外有脚步声，两人同时回头，便见乌十七在门口露出个头。
她尚未及笄，头上是丱发，看着分外可爱。
“十七？你来做什么？”乌念慈问道。
“来看仙官服，”乌十七走出来对着慕青桐行了个礼，随后才轻声道：“我听嬷嬷说仙官服送到了，便想来看看。”
没想到正好碰上乌念慈带着慕青桐在这里挑选。
乌十七小时候是穿过仙官服的，但她穿的是童子仙官的服装，如今或许是日渐长大的缘故，开始好奇起女子仙官的服装来了。
“咱们小十七也想穿仙官服了？”乌念慈笑着侧身让她进来，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告诉兄长，想穿哪一套？明年及笄了兄长给你留着。”
“我要文曲仙官！”
乌十七一听可以预留，眼睛都亮了，她在乌念慈掌心蹭了蹭，看到慕青桐站在一旁，还有些不好意思，道：“兄长以前穿的就是文曲仙官，十七想跟兄长一样。”
乌念慈哭笑不得，“我那是男子仙官服。”
“那女子仙官里没有文曲仙官吗？”
“没有哦。”
乌十七瞬间瘪了嘴，道：“那我不管，我就要当女子里的文曲仙官。”
慕青桐围观这姐妹二人交谈，问道：“文曲仙官是什么寓意？”
“中状元，升官发财。”乌念慈回答。
乌十七依旧有些不高兴，慕青桐走上来，道：“咱们小十七以后考个状元，那不就是文曲仙官了吗？”
乌十七皱着眉思考了起来。
乌念慈不知该哭看该笑，“你别在小孩儿面前胡说，女子怎么考状元。”
“现在不能，又不代表以后不能。”
慕青桐微挑眉，道：“若是以后女子能考科举了，你别拦着咱们小仙官便是。”
“好好，我不拦着，让她去，到时候备考的宅子也不用买了，就住你的公主府上。”
慕青桐挑选完后，那件仙官服被直接送到了她的院子里，因此她会在今年乌神祭上扮仙官的消息也小范围流传了出去。
连舟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
一连研究了七日，他看上去十分疲惫，但眼睛却是亮的，很明显是有所突破了。
楚飞白顶着他的脸，看他这副样子，被吓了一跳。
他道：“你这几天没休息？脸色这么差。”
“休息了的。”
连舟手里捏着张薄薄的纸，把他递给楚飞白，道：“替我去寻一下这个药草，应该是在南州。”
他翻了许多医术古籍，才在某个地方找到点蛛丝马迹，这上面是他从古书上描下来的那药草的样子。
楚飞白接下来折了一下放入怀中，像是忽然想起来，问道：“对了，你那还有九还丹吗？你身上那颗喂给公主了吧，要不我这颗先给你？”
九还丹是连舟前年研制出来的，为了做这个他可谓是费尽了心神，号称是鬼门关进了半脚都能给拉回来。
当时做出来后，他给家里送去两颗，给了楚飞白一颗，自己贴身携带一颗，还有一颗则是被拿去稀释卖钱了。
三月前连舟传信找上楚飞白，让他顶替身份入州主府，自己则抱着慕青桐去了小院，楚飞白看慕青桐伤势，便猜他把九还丹喂给了慕青桐。
当初他制丹时预估是能做五到七颗，具体楚飞白也没问，因此这会儿有些担心他还有没有。
“我这还有两颗，你的自己好生收着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