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分我一点点的爱?哪怕不及卓昱的千万,我只希望有一点。”
江弯弯苦笑道:“从始至终,你爱过的都只是那个曾经我演变出来江弯弯而已,很可惜,我是王婉儿。这世上根本就没江弯弯这个人,你别再自欺欺人了。这话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是你自己一直走不出来而已。”
她一下挣脱开,发现殷承元人已经怔怔愣住,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这林子虽大,但看得清远处林外的平地方向。
没多会儿只听身后马蹄渐渐驶来,从她身旁一穿而过。
殷承元骑得很急,顷刻间没了人影。
翎姬和阿依娜在外面平地等着。
见殷承元一个人回来,翎姬正想问话,还没开口殷承元也没停下继续往前跑。
她冲着背影吼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弯弯呢?”
……
翎姬和阿依娜在树林里找了半日也没见着江弯弯,心想难道回宫去了?
派人接着在林子中找,二人回宫,弯弯并没回来。
武棣下午出宫办私事,没有跟弯弯他们去马场。
听闻弯弯不见了,心里琢磨着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逃了?
越想越心慌,婉儿是个纯善的孩子,就算要逃也不会对他隐瞒。
又问翎姬:“二公子在何处?公主可是跟他在一块儿?”
翎姬摇头:“不是,承元去哪里了也不知道。但他去林子里追弯弯,之后就见他一个人出来。”
话毕,武棣二话不说跟着翎姬到马场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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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元从马场一路扬鞭赶至金马,刚到大营便下令出兵。
副将一脸疑惑:“将军,咱们和武朝都议和了,何况眼下姬瑶公主不在营中,您要不等公主回来再商议?”
“商议什么?本将军要报父仇还需要商议?”
副将赶紧领命下去召兵,半刻后两万大军横渡渭河。
……
江弯弯迷蒙中感觉后脑勺生疼,蚀骨的寒冷倾体,感觉自己动弹不得,她缓缓睁开眼。
这里是一个昏暗的牢房,四面高砖垒砌,只有一个方寸大的空隙留在靠近顶端的墙壁上。
她四肢绑在十字木桩上,因为后脑勺被敲久久缓不过来,看不清面前的人。
倏然,冰冷刺骨的凉水泼到脸上,一下清醒过来。
眼前这位身穿红衣盔甲的女将,正是西威的三军元帅姬瑶公主。
她眼神凌厉的看着木桩上的人,冷冷道:“醒了没有?没醒再来一碗?”
不知是被敲了一下还是这里空气不太流通,江弯弯心里泛着恶心,强撑着开口:“你要干什么?”
姬瑶重新端起的凉水又放下:“我想知道在我西威大营里的奸细,究竟是谁?”
江弯弯定了定神:“什么奸细?我不知道。”
话刚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脸上,疼得发麻,嘴角冒出一丝血腥的味道。
“你少在这跟我装蒜,你,还有卓昱每次都能逃出我的军营,没有奸细跟你们的人里应外合,你们还长了翅膀飞出去不成?还有我那五十台炮车,能动手的也只有自己营里人。”
炮车什么的,江弯弯全然不知。
但是她和卓昱能逃出来,都是姨父相助,怎能把他供出来?
她缓了缓忍着疼轻轻道:“我真的不知道……”
姬瑶看到她流出来的眼泪,没有半点怜惜:“不说是吧?我自然有法子让你说出口。你看看我这房里的刑具,你挨得过哪一件?听闻你也是王府里养尊处优长大了,这娇嫩的身子,鞭子打下去可是皮开肉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