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盒,“这是冰,那是锦袋,自便。”
“我一只手,不好取冰。”徐稚棠向张钤晃晃自己被夹的右手。
“我右手无力,你拿好锦袋,我舀冰进去。”张钤左手执起冰勺,外间丫鬟听见寝间声响,道∶“公子,需奴婢入内伺候吗?”
“沏盏牛乳茶来。”张钤吩咐完丫鬟,制得冰袋后,对徐稚棠道∶“手放下,我帮你冷敷。刚刚挡我闭窗,有话要骂?”
“哈子!目中无人的哈子!”徐稚棠不是元湖人,说出的乡音古古怪怪。
张钤祖籍元湖,“哈子”在他家乡是“瞎子”的意思。
他拿冰袋的手加重了几分力,徐稚棠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抢过他手中的冰袋自己敷,“你一直偷看我,被我发现了恼羞成怒,我若穿红不好看,你为何在窗后一直望?”
张钤耳尖泛红,轻咳了三两声,恰好丫鬟进来奉上牛乳茶,徐稚棠放下手中冰袋,接过茶盏牛饮,她确实渴了。
张钤捡起床榻上的冰袋,敷到她伤处,这次的手劲儿合适。
“徐小野,是你从前说,红色招摇晃眼,俗不可耐,是天底下最难看的颜色。”
“我说过这样的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徐稚棠的头开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