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芯斐打开了门,正对着一张温润清爽面庞。
她见魏森敞一头短发蓬松,额前碎发带着点湿润的感觉,穿着一套棉质的黑色睡衣睡裤。
眸光别了别。
他应该是也刚刚洗过澡的。
立在门口的男人此时也用一双幽深的黑眸望着她。
见她甜美面容红润透亮,是如出水芙蓉般娇态。
他目光微垂,看着他贴身的睡袍,勾勒出苗条腰身,睡袍裙摆下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
而她乌黑秀发垂在胸前的位置,反而有点欲盖弥彰了。
甘心斐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自然地红了点脸,先轻声问,“嗯,你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
魏森敞收回视线,走进了卧室,因为外面的天气太凉,他随手带上了门,走到了他的衣柜前。
他打开衣柜,“我来拿明早要穿的外衣。”
眸光看向衣柜里挂着的大衣,他一手搭在了一件蓝色的毛呢短款外套上,顿了下,“其实,我也可以明天早上来拿……”
甘芯斐愣愣地立在他的身后,她心里开始打鼓,“那你为什么这会……”
魏森敞转身,一双幽暗的目光放着敏烈的光,意味深沉地盯向她。
对上他那样的目光,甘芯斐抿紧了张开的红唇,她下意识地捏紧了一双小手,往后退了一步正好靠在墙壁上。
魏森敞走过去,将她堵在身躯与墙壁之间,一手亲昵地抚摸着她娇红的一侧脸庞,温声,“甘甘,为什么要给我开门?”
甘芯斐瞪他,“是你说……”
“那甘甘,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甘芯斐又羞红地瞪他一眼,哼哼了声。
你个狗男人。
温润的脸庞忽然笑得耀眼,魏森敞俯身,吻上了她温热柔软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哼哼声。
甘芯斐只感觉,他现在接吻真的很娴熟了,以很快的节奏便将她带入沉迷的状态,然后长驱直入侵占着她的口腔。
在她的头脑逐渐昏乎乎的时候,他忽地将她抱起来。
甘芯斐心下惊讶,见他把自己悬空抱起来,手勾住了他的肩背。
魏森敞将她抱到床边坐下后,在床边,继续深刻地浓烈地亲吻着她,床边的亲吻后,他又将她压在了床上,继续亲吻着。
好一刻后,当他们亲吻到呼吸加促,头脑缺氧时,魏森敞缓了缓,
却还是没有作罢,他又将她抱到了落地窗边的椅子上,抱着她坐着。
甘芯斐正头晕想着,他怎么又换地儿?
他继续吻上她的唇,一阵缠绵后,在她的耳侧轻声说,“甘甘,知道为什么要把你从床上抱到椅子上吗?”
甘芯斐眼神迷离,她摇了摇头,魏森敞看向她,迷离的目光对上那幽暗的眼神后,她似看见了,他眼底汹涌着的情绪,几乎同时,她感受到了,身下生出来一种感触。
那是曾经他们滚下山坡,她在他身上挣扎时感受过的。
甘芯斐知道他心中的渴望了,她心里的颤动一波一波激荡。
刷地一下,屋子里的灯光忽然暗下。是魏森敞伸开了长臂,按掉了墙壁上的灯光开关。
甘芯斐一愣,疑惑 ,“你把灯关了?”
魏森敞轻嗯了声,又在她耳边厮磨着耳语,“……怕你看见我的邪恶,会不喜欢。”
“……”他不会真的想,今天晚上就和她……
“甘甘,我知道是有点早了……”毕竟他们才在一起五天,不到一周,“但你能不能……”
他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温润的声音,沙哑,而染着厚重欲望,勾着甘芯斐的心魄。
她是听清楚了他的话,顿时黑夜里的甜美脸颊似乎都红出了颜色。
她霍地埋在他的胸口,捏起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你……过分……”
魏森敞心里嗷叫了声,他压下了几分欲望,又吻了吻她的脸庞。
他无奈地笑了笑,起身,抱着怀里人回到床上,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继续压制着,温和沙哑的声音宠溺地说,“刚刚是情难自已……等到甘甘愿意的时候,再那样……那我先出去了,你早点休息。”
他说完,站起身,正准备往门口走去。
又听见一个低低小小的娇声,在暗夜里响起。
“我没说不愿意,我只想洗一下手……手上刚刚抹了手霜,那样的话,需要手很干净的……”这好像是一个有医学知识人的自觉。
几乎下一秒,她感觉身体又一次悬空了。
甘芯婓还不及惊呼,温热的唇瓣
又凑了上来。
魏森敞将她抱起来,一边亲,一边往门口走去。
甘芯斐疑惑,稍稍地从他的唇瓣中脱离了下,“你又要抱去那里?”
“淋浴间啊,抱甘甘去洗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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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甘芯斐直接在淋浴间,帮他解决了。
然后,魏森敞才将她抱回了卧室,盖上棉被,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今晚谢谢甘甘,早点休息,乖。”
第两天,甘芯斐起床的时候,魏森敞已经买回来早餐。
她下楼的时候,看见他穿着好看的居家服,立在餐桌前摆着早餐,温润似玉的脸庞展露着笑意,“甘甘,来吃早餐了。”
甘芯斐对上他温润脸庞,又想到昨晚的种种,她有点羞涩地垂了垂目光,心里念着。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天下男人果然都一般,长得越温润脱俗,越那般。
她也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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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后,魏森敞便带着甘芯斐去了蓉东。
此时的蓉城校园内正是一派寒冬的景色。
魏森敞和甘芯斐手牵着手,走在蓉东校园内,他们看着来来往往的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以及那些熟悉的建筑风景,关于他们大学的记忆,也一一浮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