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可以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果戈里兴高采烈地讲完了他这一拍脑袋突然想出来的新计划。
太宰治思考了一下,觉得他这计划还有些许漏洞。
“我觉得,还可以稍微改动一下这里,然后还有……”
“你们能不能把思路打开一点?”琉花小姐不屑地哼一声,又提了个更损的建议:“不是还有那个吗……”
“哦哦,这个好这个好。”
“真不愧是琉花亲,我这就拿笔记下来!”
正当三人暗戳戳地计划着要合理合法出其不意地将费佳创飞到天上去的时候,琉花小姐今天这过分热闹的房门,又一次被人轻轻敲响了。
三人热火朝天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在两个男人无声的注视下,琉花小姐硬着头皮扬起声音对门外边的访客问道。
“干什么的?这里不需要特殊服务哈!”
太宰治:……
果戈里:……
后边这句完全不需要讲吧!
门外的人也是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句过分大胆的发言震撼住了。总之,随着慢慢停下的敲门声,属于俄罗斯饭团那磁性优雅的声音透过隔音效果并不怎么样的木门,传入了默不作声的三人耳中。
“是我,费奥多尔。”
“哦哦,是费佳呀!”琉花小姐并没有去开门的打算,只是隔着门问道:“这么晚了你来这干嘛?”
“有些事情想找你聊一下,抱歉,是不方便吗?因为看到灯还亮着,所以试着敲了敲门,如果你还有其他事……”
“没有的事!但是你稍等一下哦!”
一边应付着门外的好心俄罗斯毛子,琉花小姐又重复了一次刚刚试图藏太宰的动作,这次加上了果戈里,三个人扭打在一起显得局势更混乱了。
虽说她其实主要还是想藏太宰,只是果戈里觉得这行为很有趣,于是也加入进去,于是琉花小姐连带着他也一起往衣柜里塞……
那个小衣柜压根塞不下他俩吧!
这时候,就连果戈里也有些疑惑地问道。
“哎?原来不是在玩吗?琉花亲你认真的?为什么费佳来了就要把我们两个藏衣柜里?”
琉花小姐叉着腰,很是不满他们两个抗拒的态度。
“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这孤男男寡女共处一室,哇!太可怕了,万一被费佳看到他误会怎么办?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女人啊啊啊啊!”
太宰治:……
果戈里:……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跟她解释。
“你放心,他绝对不会想歪的!”
“是这样吗?”琉花小姐狐疑地看着他俩。
怕她继续发疯创人,两人忙不迭地点头。
“我不信。”琉花小姐冷笑,正松开手准备换个地方把他俩藏起来时,果戈里赶紧拉着太宰冲向门口拉开了房门。
听见了他们全程对话的费佳:……
衣衫凌乱的太宰和果戈里:……
三人面面相觑,齐齐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不过,到底俄罗斯毛子被创的多了,心理素质比较强大,见状也没有说些别的,只是用有些心累的声音道。
“我是来聊正事的。”
太宰治:“我们俩也是来聊正事的。”
果戈里:“我们俩也是来聊正事的。”
异口同声的话刚一说出口,两人就忍不住为这过分的默契互相背对着开呕。
费佳:……
费佳:“我的意思是,我来找琉花聊正事,你们两个回避一下。”
听到这话,两人脸色齐齐一变。
太宰治:“深更半夜。”
果戈里:“四下无人。”
太宰治:“孤男寡女。”
果戈里:“共处一室。”
太宰治:“琉花小姐你看啊,这个俄罗斯饭团要坏你名声!”
果戈里:“费佳,你……唉,你这也太不守男德了,你这样下去怎么可能找得到女朋友啊!”
费佳:……
费佳:俄罗斯脏话
正当他盘算着要不要提前对这两个人使用一下“罪与罚”,直接将他们的罪孽净化掉的时候,琉花小姐踩着没声没响的脚步凑了过来,小声招呼着他赶紧进来。
“费佳!你还愣着干什么啊!我们这孤男男男寡女的,万一被蜂巢的眼线看见,以为我们在偷偷开impact就完蛋了!”
费佳:……
费佳:“你……”
费佳:“算了,我就是想来问一下,你为什么突然跟永生会联系上了。”
说着,他坦然自若地走了进来,顺手拉上了房门,隔绝了门外可能投来的窥探目光。
因为刚才的那一通闹腾,虽说已经是快凌晨的时间,但已经有人好奇地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围观着这群演值颇高的孤男男男寡女凑在一块的热闹场景。
在他进来后,琉花小姐也就秉承着正经事正经谈的态度,率先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了。
三个男人本来也想着找个地方坐……但原本就只有一个单人沙发和一个小巧的双人沙发的房间,不管让他们三人中哪两个挨着坐着,剩下的那个谁站着,好像都有点怪怪的。
顺带一提刚才房间里只有三个人的时候,太宰是坐在琉花小姐那边的沙发扶手上,因为她一个人霸占了一整张双人沙发。
但现在费佳来了,剩下的空间就着实不够了。
费佳倒不是不想坐到那张看起来很宽敞的双人沙发上聊,但顶着另外两人虎视眈眈的目光,想也知道他敢坐下去绝对少不了要被创。
已经够丢人的了,他怀疑现在外边说不定都有人要贴门上偷偷听墙角。
于是只好一起都坐到床边上,每个人之间都间隔开一米的距离,在这张2mx1.8m的大床上,位置距离刚刚好。
见他们虽然一句话没说,只是通过瞬间的眼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