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点正常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又不犯法。”
“这个邪恶的方式不是你先提出来的吗?”
“是我提出来的没错。”琉花小姐叉腰,“我就提一嘴,又没说一定要这么做,嘴炮一下不可以吗?”
“服了你了……”太宰治无奈道,虽说被鸵鸟咬住的时候算不上很痛,但有一说一确实很丢人就是了。“还有,把照片给我删掉。”
“拍下来的就是我的了。”琉花小姐警惕地将放着相机的挎包护至身后,顺便调整了一下站位确保挡住了鸵鸟看到太宰的视线。“你放心好了,这个不会外传的,作之助来了我都不会给他看。”
“那也不行。”太宰佯装黑着脸,“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打印出来给我造谣新设定,话说回来,我在织田作家养伤的时候可没少听过社长大人您的丰功伟绩。”
“可,可恶!我才没有那么没品啦!”琉花小姐有点心虚地反驳他,“那都是……权宜之计你知道吧,而且作之助自己都不在意这种事情,真的介意他自然会跟我提的,你以为他真是那种什么都可以的草食男吗?”
“哎?不是吗?”
说起来,除了强行按着自己养伤,而且一开始看护时很粗暴以外……确实没见过织田作发脾气或是抱怨工作的时候。
至于刚才说的琉花小姐的丰功伟绩……还是他追问之下从老实人嘴里一堆不自觉的夸夸之中推理出来的。
“你不要忘记他以前好歹也是个大佬啊,虽然现在躺平成咸鱼了。”琉花小姐解释道,的确,作之助平常确实给人一种什么都可以的老实人的感觉,被人插队都不会发作的类型,可以说是金盆洗手的格外彻底。
开玩笑,要是她能有作之助一半的本事,走路都恨不得像只螃蟹一样耀武扬威横着走好不好。
“是吗,所以你以前也是什么大佬吗?”
小太宰的套话技巧总是防不胜防。
“当然……不是啦,我可是条正经的咸鱼。”
但是琉花小姐防住了。
“你真的有所谓自己是条咸鱼的自觉吗?”
他是指琉花小姐背着他搞出来的那一堆骚操作。
“当然,没有比我更咸鱼的咸鱼了,我就是咸鱼之王。”
但琉花小姐比他想象的更没有下限。
就在两人绞尽脑汁进行这场挖老底攻防战的时候,作之助终于抱着一颗新鲜的大白菜回来了。
“这个可以吗?”
“应该没问题吧。”琉花小姐比了个ok的手势,接过白菜塞进了少年的怀里,鼓励道:“去吧少年,驯服你的第一只坐骑,开启驯兽师生涯的第一个阶段!”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吐槽着,太宰治还是抱着白菜从她身后走了出来,顶着鸵鸟君炯炯有神的目光,把手里的白菜朝着它挥了挥,不情不愿地打着商量。
“你看,这里有吃的了,就不要再盯着我了行不行?”
鸵鸟君很是受用。
它转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在少年有些杂乱的头发,和鲜嫩嫩绿油油的白菜中间来回看了半天,终于选择了看起来更加美味的那一边。
咔——咔!
“可恶,这家伙是傻的嘛!”
顶着再次卡在脑壳上的鸟嘴,太宰发出了崩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