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应许何洲的话,他声音低沉至极。
“来人,把他拖出去,杖责二十。”
许何洲登时吓的滑下榻,跪在榻边。
“殿下息怒,赵公公已有年事,这二十杖恐怕承受不起啊,此事皆由妾身而起,都是妾身不好。”
谢锦延冷笑了一声。刚准备拖走赵庆喜的内卫,束手站在原地,等着谢锦延发话。
“头一次见主子要替奴婢受过的,你倒是心善,让本宫当恶人。”
谢锦延捏住许何洲的下颌,虽然没有用力,可是许何洲太过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里了。
“既如此,本宫看在许良娣的面子上就饶你一次,罚俸半月思过,带下去,别让本宫看见心烦。”
谢锦延甩手,内卫领命把赵庆喜带了下去。他下了榻,把许何洲抱了上去。
“真是个心地良善的,让我当恶人替你出气,是不是刚才折腾的不够,嗯?还有力气给别人求情,真是让我心寒,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当众忤逆我。唔,乖,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