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 足以看得出来,他这一路上赶到有多么匆忙。 “去哪了?”李瑶箐也皱着眉询问。 “和我一群朋友唱个歌,跳个舞。毕竟有一段时间没在外面潇洒过了。怎么?李女士,你现在才开始管我吗?明明以前都不管死活的。” 季宴执说的轻轻松松,吊儿郎当。 但是很显然没说实话。 温诉白看见了季宴执手臂上的青紫,以及他的手上被烫出来一小块水泡的样子。 骗人。 “快考试了,在家里面安生呆一阵子不好吗?”李瑶箐伸手按了按眉心。 沙发上坐着的温诉白端着蛋糕递过来。 他说:“是啊,而且自从你不陪着我一起回来之后,感觉这一路上都不安心了。” 这话像什么呢? 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兔子,可怜兮兮的颤抖着耳朵凑近。 妄想用自己可爱的样子来迷惑人类。 回来的路上能怕什么? 这条路他们没走几千遍,也有几百遍。 这一路上又能遇见什么危险呢? 明明在平淡不过的语气,在季宴执听来都有一种撒娇的味道。 他暗自低骂了一声要命。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之间从腰上取下来了钥匙,在手上晃了晃,凑近说道:“祖宗,现在我有车了,以后我接你回来。但是我兄弟那边我也不能不管。” 毕竟, 他还需要赚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