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当做奖励。
不过,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又算不上有趣,于是她也懒得与南施遥谈论这些无聊的鱼。
两只手藏在宽大的袖内紧紧牵着,夜风徐徐吹来,她终于带着南施遥走到了凉亭。
到了地方,赵景程才感觉到自己耳尖有些发热。
南施遥并不抗拒她的行为,所以她没把手松开,南施遥也就老老实实的把手与她的手放在一块。
“不热吗?”南施遥问道。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将目光落到南施遥身上时,才捕捉到一丝南施遥眼中藏着的狡黠笑意。
“冷。”
她目不转睛地回道,同时将南施遥的手握得更紧了。
晚风拂面,惹得池面波澜不断。
两人静默看着夜景,暖风里,南施遥突然说道:“母亲虽传授我学识,却仍旧摆脱不了骨子里对男子的约束,她总是教导我需忠贞守节,要我驯良顺从,不解世事。
尤其是什么媾和云雨之事,更要男子视之如洪水猛兽,否则就是生性□□,是个浪荡下流的人。既如此,却又要我在新婚前一夜学会如何侍奉妻子。”南施遥边说摇头。
话音落下,赵景程鼻尖嗅到些许酒气,脑内尽是夏蝉响亮的鸣声。
被放置在栏杆上的提灯因南施遥的起身跌入池中,池塘里唯二的两只鱼追逐着下沉的提灯一齐没入水中。
“南…施遥…”
南施遥扣着她的手臂,力道时轻时重地吻着她的嘴唇,额间泌出绵热的汗来,随后她尝到了酒的味道。
原来是醉了酒。
为了减少开支,庭院的假山和过道处通常不备灯火。唯一能照明的工具已经沉入了水中,月光散下,周边一切都显得雾蒙蒙的,如梦似幻。
空隙间,赵景程将手顺着南施遥的脖颈往上移去,两根手指摸上了南施遥发热的嘴唇,轻声道:“唤我一声赵景程?”
南施遥替她挽了挽额上的碎发,靠近了她的耳朵。
呼吸声反复了好几次,最后以比她更轻的声音回答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