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亚,他们天天出去玩,尽情享受暑假的快乐,毕竟到时候就没有了。
宋云畔和历桥南闹脾气了,心情不好拉着姜知到酒吧借酒消愁。
宋云畔趴着吧台,哭诉着:“历桥南那个大混蛋。”
姜知轻抚她发丝,温柔道:“好了,这件事可能就是他的不对。”
宋云畔气狠狠放话:“本来就是,来,喝,他敢出轨我,我就弄死他。”
姜知喝得有些许微醺,笑起来醉人,可又清冷疏离。
宋云畔已进醉醺醺的了,姜知也是醉不过还有一丝算清醒。
姜知和宋云畔长得好看,是不是来几个男生搭讪。
来了一个油腻男说:“小妹妹,喝点。”
姜知眼神偏冷,流露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冷冷道:“滚。”
“脾气这么大干什么,我好声好气,你什么态度。”说着,手不准备搭在姜知肩膀。
姜知紧绷着精致的冷脸,眼神微眯,拿起桌上的酒瓶,对准油腻男,看样子随时都敢敲下去。
油腻男不敢惹事扬言:“不喝就不喝。”
扶着宋云畔就往外走,走路摇摇颤颤的,她拿出手机拨打了第一位联系人,她没看清楚是谁。
那头很快就传来一声低哑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怎么了?”
“我喝醉了,你能不能来接我?”
许是喝醉了的原因,姜知的声音变得酥酥的,傅宴辞的心尖好像被羽毛扫过,痒痒的。
傅宴辞眉心紧蹙,说:“发定位给我。”
不过七八分钟,傅宴辞就火急火燎的赶来,来的还有赵君泽。
此时的姜知和宋云畔正坐在草坪上,静静的等着。
傅宴辞刀削分明的五官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他迈着步子走去蹲在地上。
他耐着性子问:“好点没?”
姜知听到傅宴辞熟悉的声音,立马抬眸,眼底尽藏着笑意:“我没醉。”
看着她奶凶奶凶的样子,傅宴辞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 □□软软,特别细腻。
姜知一把拍掉她的手,说:“干嘛捏我的脸蛋,捏也丑了怎么办。”
傅宴辞浅笑:“好,不碰。”
旁边的宋云畔一直挣扎着不要赵君泽抱,在阴暗的黑夜里看赵君泽的侧脸有些发冷清晰冷峻,头微垂着,透着狂野的味道。
赵君泽在这个时候,可不由着她的性子来,粗暴地将她打横抱起。低沉的声音响起:“老实点,不然丢你下去。”
宋云畔听到丢这个字眼,害怕他真的会将她摔下去,立马乖乖的不动趴在他怀里。
等宋云畔老实后,才说了句:“阿辞,先走了。”
姜知踉跄地站起身来,也不要傅宴辞扶着。自顾自的走着,傅宴辞紧跟其后。
这个小醉鬼,真是不省心。
傅宴辞问:“要不要背,嗯?”
姜知听到他讲话,这才停下脚步。说:这个不可以的。”
傅宴辞反问:“原因?”
姜知凑上前,踮着脚,仰着头看着他说:“你肯定会嫌弃我重的,我不要。”
下一秒姜知不清醒的问:“你是谁啊?”
傅宴辞挑眉,被她这句话逗乐了,他是谁?
姜知再仔细瞅着他,她鼻息浅浅地呼在他皮肤上,顿时他浑身发热。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的好同桌傅宴辞,嘻嘻嘻。”
傅宴辞扶着她手臂问:“那可以上你好同桌的背了吗,他不会嫌弃你。”
姜知一脸童真道:“真的吗?”
傅宴辞无奈点头,姜知趴在背上还是那么不安分,晃荡着自己那两条白皙修长纤细的小腿。
“起飞咯。”
少年弓着背,目视前方,目光淡淡,透露着一股少寡冷漠的疏离感。
姜知头晕得不行,安静的趴在他坚实的肩膀睡着了。
次日中午,姜知才晃着头晕欲裂的脑袋醒来。
“嘶,我这是喝了多少?”
宋云畔推门而入,端来蜂蜜水。“喝点蜂蜜水,醒醒神,都怪我拉着你去喝了那么都酒。
“哎呀,没事,下次我们再喝,我一定会比你酒量好。”
宋云畔一边化妆一边说:“喝完你洗漱一下,一会我们去坐游轮。”
庄祺和澹翊大方的包下一艘游轮,码头边岛上,处处充满着文艺气息,海水碧蓝清澈见底。
澹翊言笑道:“上船吧,上了我的贼船就不能下去了。”
赵君泽戏精上身,“大王,你该吃药了。”
澹翊推搡他一把,说:滚滚。”
宋云畔震惊:“丢,豪华游轮啊,真不错。”
“两位大小姐开心就行。”
上到豪华游轮,立马就有吃的摆在面前,项目可多了还有教练陪着,也不枉花费这笔钱。
赵君泽和澹翊要去体验飞一样的感觉,大家伙不能所以。
好家伙,他们要尝试“海上飞龙”,体验一把过瘾的。嗖的一下,他们称这水柱腾空而起。
姜知站在甲板上鼓掌,真是太勇了,她特地拿来相机拍照。
澹翊喊:“哎。姜知,给我们拍的好看点,谢谢!”
怕他们听不见,姜知囔喉咙:“好的。”说完还指示了一个OK的手势。
傅宴辞和庄祺不问世事,坐在游轮悠闲自在打游戏。
宋云畔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说:“那啥,知知,我想去玩拖拽伞。
刚体验完“海上飞龙“回来的赵君泽听到,立马说:“太危险了,你不适合。”
宋云畔无语,怎么哪里都有他。
“是啊,宋大小姐你怎么这么大胆。”
宋云畔一意孤行偏要玩,赵君泽皱眉道:“要玩可以,我陪你。”
他们站在甲板上,只见快艇缓缓将拖拽伞拖起,伞渐渐腾空而起。宋云畔可兴奋了,腾升至高空,俯视山海天,抛开所有凡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