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垂涎吗,老子命都想给你。”
姜知刚睡醒,睡意朦胧,懵懵懂懂的啊了声。
傅宴辞把被子盖到她头上,起身去拿手机定机票。
吊了药水,吃了药,发烧好得差不多了。
姜知觉得是自己水土不服,导致感冒发烧的。
回到A市,贺泊灿就开着傅宴辞的法拉利来接机。她很好奇傅宴辞的车都是这么张扬炫酷的吗,后来贺泊灿跟她讲了流言:“辞哥一手,车多如云。”
这么有本事的吗傅宴辞,不亏是她男朋友。
见傅宴辞拉着姜知的手从机场出来,贺泊灿下巴和眼珠都要惊呆了。
不可置信道:“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
姜知看见身边的朋友知道他们谈了之后,就比较害羞。
傅宴辞慵懒且带着傲娇的语气说道:“就你所见。”
贺泊灿没想到他速度这么快,这么快就把北高第一才女拿下,真是便宜他了。
“记得请喝酒啊。”
贺泊灿将车钥匙丢给傅宴辞接住,转头上了另一辆车,就不打扰小情侣相处的时间了。
“上车。”
傅宴辞开车很快,不一会就到家了。
下车后傅宴辞硬是要姜知给个抱抱,姜知不好意思因为对面迎面走来几个大妈,姜知偶尔会在小区遇见她们,一般会是在晚饭过后这个点碰见她们出来散步消食。
“抱一下。”
姜知这才发现傅宴辞这个人的脸皮真的很厚,特别社牛,看他这样子是根本没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姜知拉着他衣角,小声道:“有人。”
傅宴辞转头看了眼那几个大妈,神情冷漠,巧的是那几个大妈也睁着眼珠子看着他们,似乎在议论是些什么。
“下次再抱,好不好。“姜知哄着的语气跟他讲话。
见他不说话,姜知继续开口说:“小弟,乖乖的,听大哥的话,你最好了。“
傅宴辞这才眉心舒展,薄唇微启:“上去吧。”
姜知:“你不开心了?”
“没有,回去吧。”
姜知略微点点头,说:“你也早点休息。”
搭电梯时,姜知碰上了那几个大妈中的两个,姜知和她们住1栋楼,其他那两个住隔壁。
穿红衣服的大妈问道:“姜知啊,那个是你男朋友啊?”
姜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笑笑不语。
随后又听到那个大妈继续说:“你这个年纪哦,是要以学习为主的喽,你看你妈妈也不在家,也每个人管管你。”
姜知笑里藏刀,暗地说道:“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跟你有关系啊?”
烫染着红头发的大妈拉着姜知道:“阿姨看你那个同学,又高又帅又成熟,有的没有女朋友啊?”
姜知挤出假笑:“应该有吧?”有吧,这个词语她说的很重,正主就是她。
“哪里人啊?”
姜知一脸不耐烦,“阿姨,你问这么多干嘛?”
烫染着红头发的大妈尴尬笑着了:“阿姨就是好奇问问,问问而已。”
电梯终于到了,姜知拉着行李箱赶紧走出去,赶紧远离这两位。
回到家中,她打开灯。随性的躺在沙发上累死,房子每天都会要清洁工过来打扫,一尘不染都不用收拾。
电话铃声响起,姜知从口袋掏出看看。
来电——秋舟瓷女士,这是姜知给她妈妈的备注。
秋舟瓷关切问道:“知知,玩得怎么样?”
“嗯,挺好,现在已经回家了。”姜知在秋舟瓷面前营造的都是一个乖巧听话的样子。
聊了一会,姜知觉得秋舟瓷一如反常,不想她平时的风格。
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舟瓷连忙解释:“没有,挂了,我这边一会要开会。”
秋舟瓷挂掉电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既然哭得如此难堪。
她时间真的不多了,她多么希望上天能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可惜没有回去的机遇。
世界上没有什么后悔药可以回到过去,后悔的只有自己,在选择的时候一定要认真考虑清楚才是正确重要的。
秋舟瓷心如死灰,“陈医生,我想办出院。”
陈医生劝阻:“你这个情况,还是要留院观察治疗才好。”
秋舟瓷意已决,“没有,治疗的胜算率只有百分之0.1,我不再想忍受化疗带给我的痛苦了,让我用药物支撑一段时间就好了。”
陈医生也是很难办,不知道如何才好。
“让我出院吧,陈医生求你了。“
宋庭越赶来怎么劝也没有用,秋舟瓷作出的决定,连10条牛都拉不回来。
“那这样,我陪你一起回A市。”
临终前,秋舟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姜知,她要回去好好陪陪她,度过最后的时光。
为母则刚,就如同鸟妈妈般,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羽翼未丰满的鸟宝宝。
傅宴辞回到家,心情特别愉悦。还主动向他的老父亲打了招呼,让傅政荣感到奇怪。
傅政荣疑惑道:“这小子,今天怎么回事?”
跟傅政荣摁肩膀的钟梓悠启唇:儿子跟父亲打招呼不是很正常的吗?”
傅政荣倒是觉得不太对劲,以往傅宴辞看见他就是一副傲慢冷漠的样子,今天还对他笑了。
“这小子那天不是和我吵架,今天这么反常。“
傅宴辞从初中就特别叛逆,脾气又痞又暴躁,性子野得不行,一回家就是满身伤痕,为此傅政荣气得动手打过他好几回,谁知道他变本加厉。
当时傅宴辞拽野被保镖按在地上,傅政荣拿起戒尺就打在他背上,那双冷如冰霜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他老子看,没哭没喊。
“有本事打死我啊,打不死我,我就是你老子。”
幸好傅老太太及时阻止,不然就要半生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