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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道天雷(3 / 4)

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来道歉的?我告诉你,晚了!”

熊拓姥姥装模作样地劝了劝:“既然女婿有这个意思,咱们就给他个机会,看看他的诚意。”

说着用钥匙打开了门,边开门边说:“你岁数也不小了,又是二婚,还带着个拖油瓶,如果和霄云闹离婚,你以后还怎么找合适的对象?”

她说着瞥了一眼凌辰,在他手上提着个黑色的口袋,望眼欲穿地说:“还愣着干什么?把礼物放下呀!”

凌辰依言放下了袋子,当着老两口的面将口袋打开。

就在老两口猜测他送来的是烟还是酒的时候,凌辰从里面摸出了一根钢管。

熊拓姥爷怒吼一声:“凌辰,你要干什么!”

凌辰微黑的皮肤下青筋鼓起:“我知道毕霄云把钱放在你们这里了。”

熊拓姥姥尖声道:“好啊,原来你不是上门赔礼,是来抢劫啊!”

“我需要纠正你们一个观念,我是来拿回我给七圆存的钱。”凌辰冷冷地看着他们,“这三年里,我每个月都给七圆存了一万块,一共三十六个月,那张卡里除了利息外,本金也有36万了。”

老两口齐齐变色:“莫要信口雌黄,你哪里寄了这么多钱回来!”

“霄云一个人带孩子,我们还得补贴呢。”

凌辰说:“昨天你们在楼下闹事,我已经把银行流水给大家看了,所有的邻居都可以证明,我到底有没有给钱。”

熊拓姥姥说:“那你怎么证明,我女儿就收到了你那张银行卡,你没有证据吧!”

她看到凌辰沉默的样子,知道自己找对了凌辰的缺口。

凌辰三年前离开时,怎么会想到有今天这一出,他那时候完全信任毕霄云,又怎么可能暗中防范她。

凌辰当初的君子之举,现在却成为了小人手里的一把刀。

“怎么了,你没话说了?”熊拓姥姥讥讽道,“我女儿真是命苦,嫁了一个小心眼的窝囊废,竟然还找人欺负我们老两口。”

就在熊拓姥姥洋洋得意之时,凌辰突然抬手,手臂上的肌肉鼓起,一个猛挥之下,钢管打到了玄关摆放的花瓶上。

花瓶咣当一声变得粉碎,陶瓷渣子四处飞溅,差点割到了老两口。

夫妻俩吓得跳起来,他们之前看凌辰虽然带了钢管却只动手不动口,以为凌辰只是用钢管壮胆,没想到他真的敢出手。

凌辰收回手,将钢管横在身前,他的手臂也被陶瓷划伤,但他视若无睹。

他往前走了一步,熊拓姥姥姥爷就往后退一步,一边退一边喊着不要过来。

“你这个天杀的──”

伴随着骂声,他们家中的电视机也被钢管插爆。

“我和你拼了!”熊拓姥爷操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向了凌辰。

他的准头稍微偏了一点,砸中了凌辰的眼镜,右边的镜片被打出一个缺口。

凌辰转过头,摘下了眼镜,他脸上最后那丝克制也彻底消失。

“好,我们看谁拼得过谁。”凌辰说着,再次举起钢管,这次他锁定了那个玻璃茶几。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茶几变得粉碎,满地的狼藉中,熊拓姥姥瘫倒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喊着“求你了,不要啊”。

他操起钢管的时候,熊拓姥姥才意识到,凌辰其实和他们昨天害怕的那些混混没什么两样,光脚不怕穿鞋的,把他们逼急了,他们就会拼命。

熊拓姥爷的性子要强硬许多,但他已经不敢和凌辰硬碰硬,只是扯着嗓子喊道:“凌辰,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你去报警吧。”凌辰一字一句地说,“但是在你报警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打残。”

二十分钟后,凌辰提着黑色的口袋离开了熊拓姥姥姥爷家所在的紫薇社区。

他的黑色袋子里,除了那根钢管以外,还多了三十五万现金。

熊拓姥姥和姥爷瘫坐在一片狼藉的家中,虽然他们没被打,但他们犹豫一秒,凌辰就砸烂一样家具,差点把两人吓出心脏病。

熊拓姥爷大声说:“你这个败家的老太婆,他根本不敢打我们,你把钱给他干什么?!”

熊拓姥姥本就吓得魂不守舍,听见老公怪自己,顿时委屈地说:“你又不是没见他这么凶。万一打着打着,棍子突然到我们身上了呢!”

熊拓姥爷站起身说:“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熊拓姥姥连忙拽住他:“你干啥去啊?”

熊拓姥爷说:“我叫点人追上去,反正凌辰那小子的兄弟都不在,他一个人,我正好下手。这钱,非得抢回来不可。”

熊拓姥姥一听,立马眉开眼笑:“说得是,霄云好不容易拿回来的钱,怎么能让那小子拿走。”

两人一起走出家门,正想上楼叫亲戚,突然听见楼上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

“啥声音啊?”熊拓姥姥问。

“又是楼上那个小臭虫在乱跳吧。”熊拓姥爷完全忘记了自家也有个小臭虫,“妈的,真是撞我枪口上了。”

他说着卷起袖子,去敲邻居家的门。屋内的撞击声停了下来,过了半晌门被打开了,但门后一个人都没有。

熊拓姥爷大摇大摆走进去:“姓张的,你开了门又躲起来干什么,怕老子揍你吗?”

熊拓姥姥也走了进来四处打量:“啧啧啧,看那小臭虫干的好事,把家里弄得这么乱。”

他们找了一圈,发现每个房间都没人,只有卫生间的紧闭着,他们还没有看过。

熊拓姥爷随意拉开门,突然双目圆狰,跌跌撞撞向后退了几步。

有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尸体挤在狭窄逼仄的卫生间内,他们的表情凝固在最扭曲恐惧的一刻。

他一眼就能认出,这两个人正是张氏夫妻。

“老头子......那,那是什么?”熊拓姥姥抓了抓他的衣袖,抬起手指,颤巍巍地指向门口的方向。

熊拓姥爷僵硬地转过头,看见门栏上方,与天花板相接的地方,一道膨胀变形的身影正攀附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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