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韩自成得意洋洋的要张口的时候,一支箭突然冲了出来,一下射中了韩自成的腹部,他脸上的笑都还没来得及收就倒在了地上。WWw.óΠъ.oя 大黑他们赶忙上来,一半人保护柳云湘一半人去追那个射箭的人。 柳云湘赶忙去看韩自成,那他人尚是清醒的,那箭头一看就是自制的,箭身很粗糙,箭头估摸也不够锋利,根本没有射穿韩自成的身体。 “快说,是谁让你杀了年儿的?”她急忙问。 韩自成已经看到了大黑他们,知是陷阱,眼下愤怒的盯着柳云湘,怎么可能还会往下说。 见他这般,柳云湘也不抱希望了,“行了,将他带回刑部吧。” 大黑他们先将韩自成带走了,柳云湘等子衿来才坐马车回城的,半路就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好在走到官道上,还算好走。 只是这时,马车突然停住,柳云湘身子往前栽了一下,忙问子衿怎么回事。 她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外面有打斗声。 柳云湘不由拍了拍胸口,忙打开车帘看,见雨幕下子衿正与一个身量不高的男人打,那男人还戴着面纱,手中拿剑,剑法极为凌厉。 他每一招都往子衿要害处打,大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还不时往马车这边望一眼,似乎很急切的想杀了她。 或许就是因为这份急切,露出破绽,而子衿看准时机,持剑刺了过去。这男人连退好几步,胳膊也受伤了,知讨不到好处,便急忙逃走了。 子衿不敢去追,马上返回马车上,赶忙驱车往城里赶。 有人要杀她,其实这并不奇怪,宫里还有上官胥那边,他们都有这心思。只是如今镇北军就在南州,他们杀了她,不怕严暮调集镇北军,径直往北扑? 相信皇上和上官胥也能想到这儿,所以是他们的可能性不大,尤其他们要杀她,不至于只派这一个人。 回到城里,柳云湘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刑部公廨,正巧严暮也来了,大黑跟在他后面正在描述在林子里发生的事,他一脸眉飞色舞,却没见严暮越听脸色越沉。 柳云湘在门口等着他,等他打着伞过来,开心的上前,喊了一声:“夫君。” 严暮看到她,脸更沉了,理都不理,继续往里走。 柳云湘忙追上去,讨好道:“夫君,我来给你撑伞吧。” “小心地上水坑。” “一场秋雨一场凉,你怎么也不多穿一件衣服。” 奈何她说了一堆好话,严暮仍是不理她,倒是旁边的大黑看得一愣一愣的。 “王妃,属下原以为你在家里地位挺高的。” 柳云湘瞪了他一眼,“你刚说的那么详细做什么,不懂得避重就轻?” “啊?” 柳云湘追着严暮,一直追到刑部临时用来安置犯人的地方。韩自成就在那儿,因为受伤,先找了大夫给他医治。 柳云湘要跟进去,严暮挡住了她。 “这是衙门,你虽为王妃,也该懂得回避。” “我能跟他对质!” “不必,这是官差的事,不是你的事。” 柳云湘见严暮是真生气了,没跟他商量,确实自己也有错,当下便没说什么,只在外面等着。 严暮走进里面,这是一个屋子,因关押罪犯,窗户被封死了,外面虽然下雨,但里面挺闷的。严暮走进去,大夫正好给韩自成包扎好了伤口,而韩自成靠着床栏,倒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大夫离开后,严暮走近几步,“你已承认自己杀害年儿,你可还认?” 韩自成呵了一声,“我不记得我说什么了啊。” “刑部官差十二人可作证,你亲口承认,赖不掉的。” 韩自成暗暗咬了咬牙,“我要是偏不承认……唔……” 严暮一脚踩到了韩自成受伤的腹部,血立即渗了出来,染红了刚包扎好的细布。 “有这么多人作证,你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 韩自成疼得冒冷汗,他看着严暮,他认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自己依旧狼狈的如一条狗一样。 “我是宫里的太监总管,你们抓我,需要禀明宫里。” “不急,本王会进宫禀报的,但在此之前,不介意先弄死你!” “你,你敢!” “一个狗奴才,本王有什么不敢的?” 严暮脚还在用力,韩自成已经疼得全身开始抽搐了,血扑哧往外冒,将他的双目染红。他先呵了一声,继而大笑。 “刚在林子里,我就差那么一点就得逞了,我会强辱了你的女人,一点一点折磨她,用最阴暗的手段,最下流的方式,我……啊!” 韩自成被严暮一脚踢了出去,然后重重砸到墙上,大吐了一口血。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你能把我踩到脚底下,而我却不能踩你!” “听说是我阉了你?”严暮一脸厌恶,“确实,比起一剑杀了你,阉了你,会让你痛苦千倍万倍!” “严暮!”韩自成低吼一声。 “将他关进大牢,先别让他招供,酷刑伺候。还有别让他死了,留着一口气,所有的刑具都让他享受一遍。” 大黑头毛冷汗,“是。” 韩自成见识了严暮的狠,大喊道:“难道你不想从我嘴里知道更多?比如我为什么杀年儿?我身后的人是谁?” 严暮眯眼,“我不需要知道。” “你!”韩自成瞪大眼睛,“莫不,你已经知道了?” “本王只要不知道最后的真相,便不会掉入上官胥的线索,但这不妨碍本王抓到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