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覆盖,“他们一起,杀了我!”
陈邈双目猩红。
——
安虎觊觎于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于蔚从未给他好脸色。
他很郁闷,约舅舅出来喝酒,把这事和舅舅一说,舅舅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大着舌头教训:“不要光想,要有实际行动,喜欢她就去上了她,大不了坐几年牢!”
安虎问:“舅舅,真的要坐牢吗?”
“怕什么?”舅舅一拍他的背,“放心,女孩子脸皮薄,说不定都不敢报警,你要是有本事就搞大她的肚子,这样她一辈子都是你的人。”
“可是舅舅我不想负责,我只想玩玩。”
“那更好,万一大了肚子,她肯去流产最好,不肯你就踹她肚子,一下,保准掉。”舅舅志得意满地露出一个笑容,“咱小虎长得这么帅,肯定得多睡几个才够本,对吧?嘿嘿嘿。”
安虎的舅舅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
而安虎又和舅舅臭味相投,舅舅的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两人一商议,直接去于蔚家附近蹲点。
到了晚上,于蔚出来扔垃圾,被安虎和舅舅抓个正着。
周围住户早已搬空,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于蔚被安虎捂住嘴巴的那一刻,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两个男人就像铁钳一样牢牢锁住她,她动弹不得。
在被抬着往回走的路上,她看到相隔的房子间露出的一角天空。
深邃的夜色,溶溶月光照进她因惊恐而瞪圆的眼睛。
心脏开始疼痛。
安虎和舅舅把于蔚抬回她的家,把她扔在客厅地板上的时候她心脏病犯了,大口大口喘息就像上了岸濒临死亡的鱼,她挣扎着想去拿自己的背包,小腿却被舅舅用力踩住。
安虎奇怪道:“舅舅,你看她怎么了?”
舅舅的目光赤.裸裸地黏在于蔚身上:“嘿嘿,小虎,你眼光不错啊。”
“药……”于蔚的声音微乎其微。
“要啥呢小美人?这么骚浪,哈哈哈。”舅舅笑得一脸油腻,开始着手解皮带。
“等下舅舅,她好像是犯病了。”安虎走过去拿起于蔚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于蔚感觉呼吸越加困难。
她抓着衣领,目光急切的在一大堆物品上搜寻,结果一无所获。
舅舅色心上头,哪管于蔚是犯病还是咋的,顺手拿过沙发上的抱枕就按在她脸上:“别管了!快,先让我爽爽!”
于蔚一个小女生哪里反抗得过成年男人,很快停止了呼吸。
于蔚不动了,这把安虎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可舅舅却没有丝毫害怕,看着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还嚷着死了就更得抓紧时间趁热爽一下!
安虎怕得冷汗直冒,不停催促舅舅快走。
舅舅烦不胜烦,从厨房里拎出一把菜刀,手起刀落,鲜血飞溅。
“孬种,叫个屁啊!”
他早年是个杀猪的,看见满地鲜血顿时没了兴致。
“还不快点收拾!”
他的心理素质强于一般人,杀人后指挥着魂不守舍的安虎把现场清洗得干干净净,又把散落的物品整理好。
最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尸体埋了。
毕竟做贼心虚,他回去后买了黄符贴在门口,管不管用另说,起码心安理得。
——
陈邈回到家把通讯录本拿出来,在小卖部打电话给班主任,拿到了安虎的手机号。
班主任同时教他和安虎两个班级的课,所以有安虎的联系方式。
他拨通安虎的手机:“我知道人是你和你舅舅杀的。”
安虎这些天一直躲在家里,他虽然不信牛鬼蛇神,但心里终究犯怵,陈邈打来电话时他惊得滚下床:“你想怎样?!威胁我?!你有证据吗?!”
陈邈冷笑:“要证据是吗?我有得是!就怕你不敢!”
安虎咽了口唾沫:“你想怎样?”
陈邈咬牙切齿:“带我去见你舅舅!我要现在!立刻!马上!”
——
凌晨两点,万籁俱寂。
陈邈见到了安虎。
几天不见,这小子不但没瘦,还更胖了些。
他冷笑,心说一会就让你们都玩完。
安虎阴沉着脸把陈邈带去舅舅家。
舅舅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玩乐。
这会正在家里就着卤味喝酒,吃得满嘴流油,喝到尽兴处还哼起小曲儿,看见安虎来了,摇摇晃晃招呼他快来。
安虎进了屋子,看到陈邈还站在门外,不耐烦道:“你他妈进不进?!”
陈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是我要进,是她。”说着,一个跳跃一把扯下贴在门框上的黄符。
随着黄符的揭开,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一个红衣女鬼在半空中慢慢显形。
红裙飞扬,赤.裸的双脚若隐若现,有血珠顺着脚尖滴落在地板上。
安虎瞪得眼角都要裂开,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鬼…啊…”的破碎音节,怎么也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最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口吐白沫。
舅舅酒醒了大半,他抓起地上东倒西歪的啤酒瓶不停向于蔚扔去,但啤酒瓶直接穿过于蔚的魂体砸在后面的墙壁上。
于蔚朝舅舅飘去,血滴了一路。
“鬼啊!!滚开!”
舅舅吼叫着四处逃窜,最后逃无可逃,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
“饶了你?你们都没想饶过我!!”
于蔚狰狞大笑,笑声像是有回音,层层叠叠,听得人头皮发麻,她伸出手,正要朝舅舅扑去!
“杀了他你就不能去投胎,为一个畜牲,不值得。”
男子清冷的声音在陈邈身后响起。
陈邈吃了一惊,有人站他身后他竟然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