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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2 / 3)

袋看一眼,很是嫌弃道:“我不仅知道你吃药了,我还知道你吐了,没洗澡。”

宋舟提起衣领闻了闻,“我换了外套啊。”

陈孚看傻子一样看了她几秒,启动车,“又吃坏肚子了?”

宋舟靠着椅背,无力吐槽,只“嗯”了一声。

“他送你去医院的?”

该来的总会来。

宋舟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最后强调:“真的是碰巧,我要是没晕,肯定不会让他来。”

陈孚沉默了许久,最终什么都没说。

宋舟知道他心里很介意安新彦,事实已经全部坦诚告知,再过多解释反而画蛇添足,尤其陈孚生气的点很奇怪,解释得不好说不定那句话就引爆他的雷点,于是她也没有再说话。

很快到了酒店,宋舟惦记着自己一身味道的事情,一进房间就先拿了衣服去洗澡。

陈孚把宋舟带来的病历本和药都看了一遍,一一拍照发当医生的朋友姜丰源。

姜丰源当即回了个“?”

陈孚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姜丰源调侃他:“哪位美女劳你亲自过问?”

“女朋友。”

“陈总什么时候对女朋友这么上心了?”

陈孚回怼:“我什么时候对女朋友不上心了?”

姜丰源心直口快:“孙若樱当初在我们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都没见你来问我一下,你这也叫对女朋友上心?”

陈孚愣住,他压根没听说过孙若樱住院的事情。

姜丰源看着病历自言语:“宋舟,喀什地区第二人民医院……啧,这位宋舟女士应该是个大美女。”

“孙若樱什么时候去你们医院住院了?”

这回轮到姜丰源愣住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

“那看来是她没想告诉你。”

“什么时候的事,什么病?”

“去年十月份还是十一月份,感冒引起的肺炎,我也是偶然碰见她妈妈才知道,住了应该有一个星期。”

陈孚想了想,去年年初杨敏提出在国外设分厂的计划,下半年正式提上议程,他经常出差一走一两个星期,当时孙若樱也忙,两人一个月就见那么一两次面。

“你也别自责,她不告诉你可能是看你忙不想你担心,她爸是院里的领导,也不需要你担心。”

“我没自责,她性格就是这样,不爱麻烦人。不说这个了,你看看宋舟的病历,严重吗?”

“没什么毛病,就是肠胃功能有点脆弱,平时注意下饮食就好了。”

“你真的看了吗?病史十年+,这没问题吗?”

“……”

浴室突然传来一阵揪心的呕吐声,陈孚丢下手机冲进去,只见宋舟正披着浴巾蹲在马桶前作呕,听见声音回头看他,双眸湿润,眼尾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陈孚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把她的头发撩起来夹在耳后,宋舟平缓呼吸,勉强笑了笑,“没事,吐干净就好了。”

“行了,你闭嘴,别说话。”陈孚没好气怼她。

宋舟确实没力气说话了,感觉胃里吐差不多了,她起身重新洗脸漱口,穿好睡衣,陈孚等她弄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用被子裹粽子一般给她裹紧。

宋舟忍不住好笑,但看着陈孚那张黑沉沉的脸她也不敢笑,只好吃了药乖乖缩进被子睡觉。

陈孚飞快洗漱完,钻进被子里将宋舟抱在怀里,见她一副昏沉沉的模样,心里总觉得不放心,问她:“你现在是睡着了还是低血糖晕了?”

宋舟窝在陈孚怀里,觉得异常温暖,听见他的话不禁笑了,迷迷瞪瞪道:“晕了刚好睡觉。”

“……”

陈孚又问:“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想吃。”宋舟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体跟他贴紧,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叮嘱道:“我没事,饿一顿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你帮我注意手机,我妈她们都不会开车,晚上球球要是再发烧,她们可能会着急。”

“好。”陈孚双手抱紧她,轻轻吻住她的额角,流连了好一会。

黏糊湿热的气息落在宋舟脸上,她心里忽地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努力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我没力气。”

“那你起来吃点东西?想吃什么?我现在就打电话。”陈孚说着就要去找手机。

宋舟拉住他的胳膊,支吾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孚一头雾水。

宋舟盯着陈孚看了好一会,他的神情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要做什么,可是他明明有反应,这让她有点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陈孚每次来找她进房间第一件事情就缠着她那啥,就算是生理期至少也得吻个难分难解,今天这样实在反常得有点厉害。

不过宋舟也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深想了,她无力闭上眼睛,缩进陈孚怀里,大脑迅速被一片混沌占据。

陈孚压着呼吸抱着她一动不动,直到听见她呼吸变得均匀才放松了意识。

怀里的人身体温热,肌肤可亲,想了快一个星期终于抱进怀里,他此刻放松下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表达出强烈的渴望。

他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眉头微蹙,浓密眼睫安静覆着,肌肤细腻如花瓣,夜灯下看不出脸色苍白,但也有几分憔悴,像经过寒风吹拂一般,脆弱中更显坚强。

他情不自禁在她额角又亲一下,逐渐往下轻柔吻她的鼻尖和嘴唇,越是轻柔欲望越加强烈,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我没力气。”

宋舟方才虚弱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里跳出来,让他猛地清醒收住。

陈孚禁不住失笑,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他先前亲那一下可真没别的想法,就是看她吐得太可怜亲一下以表安慰,没想到竟然会被她误会。

他又不是动物,一天到晚脑子里就想着那么回事。

可是刚才他确实差点没忍住。

陈孚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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