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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良(2 / 3)

陈孚看见她,扯着嘴角笑了笑,招呼她在旁边坐下,“别担心,医生说不严重。”

宋舟见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还笑得满不在乎,顿时气急,忍不住数落起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不能吃芒果吗?芒果的味道你闻不出来吗?闻不出来还吃不出来吗?过敏是什么小事情吗?你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

陈孚静静看着她,眉梢唇角始终含着笑,他一半检讨一半安慰:“我错了,我想事情去了,没留神。医生说不算特别严重,挂两瓶水就能好,别生气,别着急,没事的。”

宋舟看着他那肿起来的眼睛和脸,以及整片整片的风团,到底不忍心再说下去,缓声道:“现在好受一点了吗?”

陈孚盯着她愁眉忧心的模样,不忍心再继续卖惨,便道:“好多了。”

宋舟陪他坐了一会,去买了水和扇子回来,陈孚自己扇前面,她替他扇后面,尽可能缓解皮肤瘙痒。

两瓶药水输完,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宋舟看着陈孚进了房间,叮嘱道:“早点休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陈孚点点头,“好。今天……谢谢了。”

宋舟转身准备离开,看了眼房间,想了想道:“你要不要换家酒店,这里的床品没五星级酒店那么好,可能不适合你。”

陈孚盯着宋舟,不自觉笑了一下,她不知道,他这两个多月时常过来看她,早已适应睡这样的酒店,“没事,我能适应。”

既然这样,宋舟也不再多说,叮嘱两句后自己回房了。

陈孚关上门后立刻去冲了个冷水澡,然后光着身子开始擦药,为了能名正言顺见宋舟一面,他这回付出的代价是有点大了。

不过,一想到宋舟主动来陪他挂水,为自己着急担忧的眼神,他又觉得其实还可以再大点。

高兴没过两秒,他突然想到宋舟这么对他有可能只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个菩萨,而不是因为他是陈孚,飘飘然的心瞬间又掉了下去。

是啊,她都没提要给他擦药,她难道不知道他全身都会长风团,背上也会长,而他脑袋后面并没有长眼睛吗?

她肯定知道,但她没提。

她当然不会提了,他们现在勉强也就能算是普普通通朋友关系,她怎么可能随便对一个普通异性朋友做这种事情。

不过,这说明,她应该也不会对其他普通异性朋友做这种事情。

她做菩萨还是有分寸的。

陈孚又高兴了起来,擦完前半边身体的药,光着背趴在床上对着空调出风口吹风。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点进跟宋舟的聊天界面,开始思考再跟她说点什么。

盯着盯着,对话框顶部宋舟的名字突然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陈孚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眨眨眼,果然,上面仍然只有宋舟的名字。

宋舟没事是不会主动给他发消息的。

但没过两秒,名字又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陈孚坐起来,饶有趣味地盯着手机,对话框顶部的名字就跟中了病毒似的,一会变过来,一会变过去。

但最后一次变回名字后,持续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再变,陈孚也没有收到消息。

陈孚又耐心等了一会,估计等不到了,主动发消息:【擦了药,好一点了。】

宋舟立刻回了消息过来:【那就好,早点休息。】

陈孚盯着手机,想着要怎么把聊天继续下去。

他努力回想自己以前都是怎么追的女朋友,想来想去发现其实他根本就没怎么追,都是彼此有点意思,你约个饭,我请看个电影,再送个礼物,就成了。

但宋舟目前显然对他没意思,他要是再拿风团卖惨,就有点居心不良的意味了。

他确实居心不良,但不能操之过急。

就在他准备顺着话题回晚安的时候,宋舟又发了条消息过来:【背上擦药了吗?】

陈孚瞬间挺直了背,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许久,谨慎地回:【擦不到,就没擦了。】

宋舟过了片刻,回:【要我过去帮忙吗?】

陈孚喉结滚了一滚:【方便吗?】

宋舟回:【你方便吗?】

陈孚打字飞快:【我当然方便。】

发完看着这行字,怎么看怎么奇怪。

宋舟回:【那我现在过来。】

陈孚立刻丢下手机,下床去浴室找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想了想又觉得不妥,翻行李箱找出内裤和睡裤,整整齐齐穿上。

刚把行李箱重新收拾好,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陈孚深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开门。

宋舟依然穿着白天的碎花连衣长裙,手里拿着手机和一盒药膏,目光触及他胸前,迅速闪躲开去。

陈孚瞥见她耳根上那一点红,身体里蓦地炸开一团热气,他拉开房门,侧身让宋舟进来。

趁着宋舟往里走,陈孚探身从卫生间扯出一块浴巾飞速将下半身裹住。

宋舟听见动静,回头一看,一脸黑线尬在原地,这是什么欲盖弥彰的智障操作!

她把手中的药膏递过去,手指指门口,“要不我还是……”

话还没说完,陈孚已经快步从她身旁走过,往床上一趴,用背对着她,一副“你请便”的姿态。

宋舟不知怎地忽然就笑了出来,陈孚趴在枕头上扭头看着她,“很难看吗?”

宋舟连忙敛了笑,看着他背上成片的红风团和红疙瘩,摇摇头,严肃道:“没有。”

“那你帮我擦药吧。”

“好。”

宋舟挨着床沿坐,放下手机,打开自己拿来的药膏,挤出约两厘米一小段,在手指上揉开,待药膏稍微受热乳化,手指轻轻贴上陈孚的背,从上往下,慢慢地均匀涂抹。

房间里只剩下空调出风的声音,冰凉的药膏在温热的指腹和背脊之间消融,陈孚感觉有一片薄冰在肩背上化而为温水,缓缓成涓流,淌过他全身。

困扰了他小半天的难耐不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舒缓温柔,像喝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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