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哐哐声,“但是我没有手。”
这时一直沉默着伊路米毫不留情地揭穿她,他平静地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的确是事实,可他完全不会在意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他那刚交了没几分钟的好朋友尴尬——他说:“啊……可我看见是你自己把伤口扯开的。”
——“啪嗒。”
安德突然顿住脚步,皮鞋后跟拍打在棕色涂漆的原木地板上。她转身挡住伊路米的路,裙摆飞旋着扬起又垂直落下。
伊路米也顺势停下,他低头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因为一句实话反应过大的女孩。
她气呼呼地鼓起脸颊,耸着两肩,仰头干瞪着伊路米,她每次想要张口说什么却又立马把还没说出的话咽回去,这么反反复复两三次,伊路米的眼神也从刚刚的惊讶到最后困惑又礼貌地等待与她的对话。
“……哼!”
——伊路米最后还是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在留下一个女孩子气式的语气后,安德在众人不明觉厉的目光中转过身,抬脚大步越过维斯文走到了大厅正中央。
库洛洛露出浅浅的笑意,而当伊路米问他“她到底怎么了”时,他的嘴角又硬生生压下去,严肃又认真地回答:“安德不太擅长应付真诚的人,不过我觉得你做得很对。”
——安德想要知道自己对她的重视程度,但他不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