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这些话语的众人,脑补了一下那上厕所时,突然被人套麻袋狂扁的场景后,不禁也是对陆海,感同身受了起来。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万兽宗也太过分了吧。”
“这岂止是过分啊,当时我陆哥,可连尿都没有撒完呢,就被……”
“我擦,那他身上的不是水啊,我可真是去了。”
……
所以到了最后,一众落云宗的弟子,便浩浩荡荡的前往了万兽宗的酒楼住处。
万兽宗的人一看到如此架势,便立马集结了不少的人来。
“这么晚还来我万兽宗的地盘闹事,你们落云宗弟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此时说话之人并不是洪飞,而是一个穿着背心,赤红头发的青年。
他是万兽宗,年轻一代弟子里的二号人物,名叫谭珣。
“谭师兄,这些家伙来者不善,咱们还是赶快把洪师兄叫出来吧。”
结果姜云一众,就只见那谭珣很是不屑的摆了摆手:“就凭这些家伙,还用不着洪飞师兄出手。”
“除此之外,你等深夜来我这里闹事,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你们绝对一个也走不了!”
说着,就只见数几十名隐藏在这周围的万兽宗弟子,直接一瞬间把姜云一群人给团团围了起来。
落云宗弟子似乎没想到对方人数会这么多。
但为首的惠武师兄,可并没有见对方人数多就怂,直接怒指那为首的谭珣便道:“别装了,你们洪飞伤我落云宗弟子陆海,现在还搞得跟没事人一样,还更是不露面,真以为这么做,这就能躲得过去?”
“伤你们落云宗的陆海?”
谭珣眉头一凝,然后望向那鼻青脸肿之人,但是光从模样上,他还真看不出来,此人是陆海就是。
不过之后谭珣却说:“在那私人交易会上,我们洪飞师兄,确实是跟陆海有些口舌上的针锋,当时我也在现场,所以这一点,我并不否认,但是在那私人交易会结束之后,我便直接跟洪飞师兄回到了这里,洪飞师兄更是直接闭关,去炼化那三角魔棱去了,可根本没有时间,去对付这陆海什么。”
谭珣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对陆海动手。
与此同时,也是继续说道:“你们都是落云宗弟子,陆海的嚣张跋扈,估计都不用我说,你们自个便心里清楚,最后一场私人交易会便得罪一个人,这么多天下来,谁知道他得罪了多少人,树立了多少敌。”
谭珣的言外之意是,这事情指不定是别人做的,但绝对与我万兽宗无关。
此话一出,鼻青脸肿的陆海,瞬间暴跳如雷的起来,直接就是指着那谭珣骂道:“你放屁!敢做不敢当是吧,你们万兽宗,就这能耐?在别人上厕所的时候,套麻袋进行偷袭?有本事一对一啊!哎呦,我的脸。”
估计是说话太大声了,胀疼到了脸,最后陆海还一阵疼的直叫唤了出来。
“上厕所时偷袭?”
而这可就更说的谭珣,一头雾水了起来。
“还真是个笑话,对付你,我万兽宗需要如此?怕不是你自己树敌太多被人殴打,最后找不到人,就把这账,硬算在我们万兽宗的头上吧!”
陆海爆喝:“要我是在别的地方被人偷袭,这兴许是如此,但我当时,就是在的那私人交易会场的厕所里面,被人给下手打成的这样,而当时除了你们万兽宗的洪飞之外,谁还与我结下梁子!所以就是你们做的,别不承认!”
听到陆海这话,姜云不禁一阵苦笑,心想你这家伙在这几天里,还真惹着了不少人是吧。
与此同时,陆海也暴露出了一个很大的漏洞。
这不,谭珣当即直说了出来:“当时的私人交易会,可有大几十人参加,你能确定那些戴着面具的人里,没有与你结仇之人?”
这话一出,原本大吼的陆海,直接语塞住了。
谭珣看到如此,不禁一阵冷哼声不断:“哼,现在怎么不吱声了?”
“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么!”
“要怪,就怪自己树敌太多!说不定就是有人看到你与我洪飞师兄口舌争锋,故意对你偷袭下手,然后转嫁到我们的万兽宗的头上,最后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洪飞师兄就算要找你算账,那也绝对会光明正大,至于这种在厕所里,灯下黑的偷袭勾当,我们万兽宗可根本做不出!”
谭珣的说话语气很强势。
一是因为他根本不惧落云宗的弟子,二是因为他与洪飞,确实没有去偷袭陆海。
所以一时之间,原本前来想要讨个说法的诸多落云宗弟子,便全都面面相觑了起来。
与此同时,也在私底下进行互相传音。
“怎么办,这事儿好像真不是这万兽宗的人做的。”
“而且他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最后这真要是一些有心人,借助这个机会,挑唆我们与万兽宗的矛盾,我们可就上了他们的当了啊。”
“陆海,你这段时间,到底都得罪了多少人啊?”
陆海直接没敢回答,因为他几乎都得罪了一个遍。
也不能说是得罪吧,都有些小摩擦。
如若在天青岛上,陆海这么做肯定没什么问题,毕竟他身份很牛,是落云宗八大长老之一,金阳峰的峰主,陆千云的嫡孙。
但是在这里,此时六岛七宗,全都俱在的洛水城中,你就不能收收你那大少爷的脾气?
姜云也是真的服了。
其他落云宗的弟子,此时也是一脸无语的望向了陆海的身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哪知道啊,你要是有证据证明,这事确实是万兽宗的人干的,这肯定没什么问题,但你现在没有啊。”
“我先前就说了,没证据就不要来。”
“现在我们就算想走,这万兽宗的人估计也不让。”
“你们快看那谭珣的表情,他估计得要兴师问罪了。”
离修刚对着大家神识传音完,那谭珣便再次进行了开口:“人不是我们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