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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2 / 3)

后是绵长持久的不协调感。

“不用一直那么紧绷着,都坐下休息吧。”他们在我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话不多但很懂事,我说的是源清麿,像个大型娃娃的水心子正秀不在其中,他已经保持着紧绷的状态一整天了,我一叫他,便应激性的手忙脚乱,几次过后我也没再点他了,寄希望于源清麿,可以成功安抚好他——此事因我而起,但我也不擅长去安慰别人。

原以为麻烦不会找上头来,结果还是遇到了不想见到的人,名字我忘了,也没有记住的打算,你知道的,就是青栀子家族里的那位,也在政府高层就职的A大人。上次见面也在不久之前,青栀子被流放的影响仍未消弭,A大人自那之后便不放弃每一个嘲讽的机会。也许他自己乐在其中吧,但对我的影响私以为可忽略不计,并不是所有人都为私情所累,不会明辨是非,政府内部也没有腐朽到如此地步。他讨厌我,但在接收青栀子遗留的财产时选择对我笑脸相向,面对我的我稍微试探又变得胆小如鼠,本丸至今仍存在的不详气息,他是否知晓来源,青栀子堕落的缘由又是否只是个人原因,如调查报告表面描述的疯癫病症,事件种种犹未可知,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A先生这样色厉内荏的人,在很多人眼中也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A大人似乎忘记了之前在我面前的失态,也察觉不到这边的特殊气氛,热衷于在我身上搜索用来嘲讽的细节,显示他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这不是纠察部的■■吗?清沼没来啊。”

我点头,“老师有事。”

A大人不在意地笑了几声,在周围人的围观下走了过来。我已经提前压制了刀剑的反应。

他靠近时带着刺鼻的酒气,嗅觉却灵敏异常,我岿然不动,任他一点点试探,聊了几句后他装作偶然,猛然扯开了我的衣袖,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暴露于人前。

两振刀剑的气息突然暴涨,变得暴戾狂躁,惊讶之下,我没有第一时间理会别人,转身过去费了些精力安抚他们,“放轻松些,不必要紧张成这样。”

他们动作同步地压低了帽檐,看向人群的眼神泄露出一丝痛苦,突然地,我有些烦躁,不想再待在这样的环境里。

A大人已经在故作惊讶地大声发表感言,我站在人群之后,看他兴致大发地对围观的人讲话,内容是原来宴会厅里隐蔽的血腥气来自我这里,原来当初接手青栀子本丸的我也只是说的好听,结果还不是被刀剑所伤云云,没有什么有营养的话,话里话外都是虚情假意和幸灾乐祸,说到最后直言对不住我(从未感受到他有这个想法),让我承受了青栀子突发疯病的后果。

风言风语入耳后直接忽略会更好,我却因为作为受害者一方的刀剑被他以笃定的语气断言为瘟疫一样的存在感到不快,他们是因为不合格的主人才有了各种异常改变,而导致他们转变的根源却在此时被忽视了,因为它不能作为对我如今处境进行嘲讽的有力借口,对一部分和A大人相同立场的人毫无用处。

我等着他说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随着他的视线望向了我,才平静回答:“您所说的,都是毫无道理的事啊,我不是以审神者的身份进入政府的,从一开始就没有他们中许多人一样的温和与……软弱,也不符合您描述出的悲情落魄。”

我拍拍两振刀剑的肩膀,他们始终忍耐着,低头未发一言,“能拥有一群懂事能干的部下,我始终觉得无比幸运。”

“倒是青栀子,”我唏嘘道,“我一直很替她惋惜。”

A大人收起笑容,阴郁道:“你身上的伤看起来不像那么回事。”

我笑容不变:“哪有的事。”

“纠察部事务繁多,日常处理的几乎都是如青栀子一般有些疯癫问题的审神者,如此艰难的工作,能每次全身而退,原来在您心中我是如此战无不胜吗?”

这里的很多人,作为外人不会完全理解纠察部中每个人面对的大小危险,免不了几分揶揄,把沉重的案件本质误当作八卦笑谈,因为他们不是审神者,堕落本丸由始至终的处理以及身处其间之人的感情感叹,除了纠察部的大家很少有人会在意。我们的工作决定了要不断地直面人性之恶,这点毋庸置疑,但理所当然的既定事实绝不是不被尊重的借口,包括我,虽自己不在意,二手本丸这件事也不应被轻飘飘被他们当做八卦议论。清沼先生可以容忍,我不一样。

我面对着众人放下袖口,拂去不存在的灰尘:“世事如此,那样理想的事想想就知道没可能吧。清沼老师是此处常客,稽查各部的辛苦和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但其中哪一桩事件不严肃庄重呢,有哪一桩事件应该像青栀子事件一样,被玩笑般提及当做笑谈呢?”

我紧锁眉头,视线在围观人群一圈中扫过:“这个道理,各位同僚当然都明白的。”

我去找A大人,目光锁定了他,淡淡道:“当然了,我也只是见到您,突发感想而已。”

A大人指着我说不出话来,有人扶住他站立不稳的身体。像对待数珠丸恒次一样,我让源清麿做做样子上前关心一番,他果然沉稳,不露一丝慌张,我满意点头:“很好,看到现在也希望你们明白外人没有多可怕,大多只是色厉内荏,要一直坚守本心。”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喧闹的人群,点头:“是这样的。”

堵住了A大人的嘴,宴会里的兴致逐渐败落。

我没再去理会别人,人群逐渐散尽了,三三两两的有想来搭话的,我也都忽视了,带着刀剑离开人群去往更偏僻的角落。清沼先生教我不要一直锋芒毕露,很多情况下要学会低头,学会圆滑,这也是一种处世态度,我不是孩子,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亲爱的日记。

好累,我还是不喜欢这种场合。

我和刀剑停在幽静的花园里,已是夜晚,星辰闪烁,我带着他们面对面做到安静垂落的秋千上,其上不知名的花朵盘旋生长。

我在思考着明天的计划,源清麿在对面说话,打破了安静,温和道:“手臂的伤口还疼吗?”

“嗯?”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试探着探手过来,撩起了雪白的衣袖确认,“真的呢,没再流血了,只是要结痂,还没那么快,恐怕还要再疼几天。”

他开玩笑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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