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看着整箱大大小小的玉兔,有些无语。 这……不就丢了一块玉佩吗?他送她一箱。怎么都有种山猪咽不了细糠,财大气粗拿钱砸人的感觉。 但别说,遇上阮娇娇这样爱财的,她还真挺高兴。 “这么多玉!一定很值钱。”桃红把阮娇娇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鸿雁立即跟上:“王爷,真男人!” 阮娇娇笑了声,“这么多,可以挑个喜欢的随身佩戴。 于是主仆三人开始细细挑选起玉佩来。 匣子里最大的一只被放在中央,通体碧绿,成色极佳。大概有成年人两个拳头那么大。 阮娇娇将兔子捧出来,沉甸甸的。那兔子模样里就透着一股贵气,微眯着眼。 “我怎么觉得它长得有点像秦越,眯着眼看我。” 桃红笑了,“别说,这眼神还真有几分像王爷。奴婢把它放到多宝阁上去吧。” “好。”阮娇娇点头。 随后她又看了其他一些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兔形玉佩。 不得不说秦越是花了些心思的,这些兔形玉佩每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有各自的特色。 像这只羊脂玉的,通体雪白,跟阮娇娇之前的那只很相似,就是没有红眼睛。 还有一只翠绿的,被雕刻成扁平的兔形,十分古朴而有韵味。阮娇娇原本想选这块,但是大了些,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挂在腰上会有些沉呢。”阮娇娇道。 最后她还是选了那块羊脂玉的,看起来跟之前那个相似,也十分小巧可爱。 鸿雁试图劝说阮娇娇看看别的,阮娇娇有些奇怪的看她:“这块挺好呀,跟之前的也很像,我喜欢这个。” 鸿雁心中默念:就是因为跟之前的像,王爷看见了指不定又要生气呢。 但是她不敢多说,阮娇娇要选什么就是什么。 选完玉佩,阮娇娇就去午睡了。 直到晚上秦越回来,看到阮娇娇腰间挂的白玉兔子,他眼睛微微眯起。 阮娇娇看向他,觉得秦越的眼神真的有几分像那只多宝阁上的大玉兔。她不由得笑起来。 秦越脸上清冷的神色也被阮娇娇的笑容化解,他看向她道:“东西收到了?” “嗯。”阮娇娇摸着腰间的兔子,“这个好不好看?” 秦越心里叹了一声,当你选择用谎言来隐瞒一件事情,就要接受后面撒更多的谎,承受更多的烦恼。 不过,幸好这只是件小事。 秦越走过去,也摸摸那只兔子:“嗯,像你。” 随后他就将一只手扣在阮娇娇腰后,把她按到自己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抱着她的感觉真好。这段日子他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连临云都说他眼下有一层青色。 马也骑了,玉兔也送了,哄了大半个月,阮娇娇的气该消了吧?况且最近她看起来也不像是惧怕他的样子。 秦越抱着阮娇娇,呼吸有几分沉。他低头轻轻咬住了阮娇娇的耳尖。 阮娇娇身子一僵,好险才忍住将秦越推开的冲动。 他来了,他来了! 阮娇娇这几日对秦越放松了警惕,他心中的欲望是不是又蠢蠢欲动了。 阮娇娇暗道失策,她可不想…… 扑在耳边的热气和沉醉的呼吸声打断了阮娇娇的思绪。他有力的手掌扣着她的腰,使她紧紧贴在他怀里。 秦越低下头,一点点品尝着她,从耳尖到脖颈,次第往下。 “今晚我不走了,嗯?”秦越试探着问。 阮娇娇张嘴刚要拒绝,下一刻就被某种温热堵住了。秦越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秦越愈吻愈深,将阮娇娇抱起放在梨花木圆桌上。阮娇娇在他怀里一点点软下去。 秦越的手伸向她的腰带,阮娇娇忽然按住他的手掌。 “唔,不行。” “为何?”秦越嗓音低哑,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子,“难道我不是你的夫君?” 阮娇娇的心像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嗯,是。”她含糊道。 秦越按住她,又是一阵炽热纠缠。 “我们去床上。” 阮娇娇开始挣扎起来,“我……还不想……” 秦越抱着她停在半路,阮娇娇像个孩子似的趴在他怀里,双腿紧紧勾缠在他腰间,像是怕自己会掉下去。 秦越早就知道阮娇娇会拒绝他的求欢,但他真正的意图也不在此。 “好,不碰你。我就想抱着你睡,像往常那样。” 如果只是抱着睡,也不是不行。她已经拒绝了秦越的求欢,总不能再将他赶出去,免得惹恼了他。 秦越见阮娇娇咬着下唇的纠结模样,就知道他得逞了。当你想要做成一件事,就提出一个比这更过分的要求,最后等对方退一步,总能达到目的。 还不知道自己中了计的阮娇娇,像只贴树皮似的浑身无力贴在秦越身上。 秦越把她抱到床上放下,又亲了她几下。 随后才走到门口,招来桃红对她道:“将本王的被褥、枕头都拿来。” “啊?哦,是!”桃红记得小姐说不想跟王爷同住一室的。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不过秦越的话,桃红自然不敢违抗,她立即去书房,将秦越的被褥都抱了过来。 坐在床畔的阮娇娇,看见桃红抱着秦越的寝具进来,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弯来。 她只是答应今晚让他睡在这里,但看秦越这架势,怎么连被子都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