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紧紧抓着她的手,阮娇娇急的面红耳赤,慌忙道:“你还带着伤呢,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什么?”秦越明知故问,“我什么都没说。” 阮娇娇明白过来了,他大概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逗她,看她羞窘的样子。 阮娇娇怒了,拿起帕子狠狠在他腹肌上抽了一下:“松开!” 秦越松手,好像被抽疼了,“嘶……” 其实阮娇娇那一下对他来说跟挠痒似的。 阮娇娇有些不忍:“抽到你伤口了?” “嗯。”秦越闷闷应了声,就喜欢看她心疼的模样。 “活该!”阮娇娇骂着,但回头就给秦越取来药粉,均匀铺洒在他伤口上。 药粉撒下去,会有些微微刺痛,秦越当然不在意这点痛。他一只手有意无意的靠在她腿边,只要接触到阮娇娇,身上的疼痛就能缓解。 阮娇娇的腿往外移了移,秦越的手又默默靠过来。这下被阮娇娇抓了现行:“你干嘛老贴着我?” 秦越摸摸鼻子,“哪有贴着你?” “还说没有,你两次碰我腿了。”阮娇娇气鼓鼓的,这人总是有意无意撩拨她,又不承认。还装出一副清冷的样子。 “好~~”秦越长长出了口气,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扯向自己,“我就是贴着你了,还想再贴紧一些。” “哎,绷带还没缠……紧。” 后面的话阮娇娇就说不出来了,因为秦越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已封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坐不稳,又不敢完全靠在秦越身上,只能将两手撑在他身侧。 平日里秦越是高冷的性子,二人亲密时也都是秦越主动。此刻换阮娇娇居高临下望着他,她居然觉得……还挺带感的。 此刻他身上松松的缠着绷带,好像不能动,只能由她为所欲为。阮娇娇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脸倏地红了。 秦越看向阮娇娇,似能看透人心。他嗓音里带了几分诱哄,低声道:“你坐上来?” 什么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别说他伤没好,阮娇娇这会儿也又累又饿。 她几乎是毫不迟疑,丢盔卸甲的跑了。跑到门口还怕被抓回去似的,对着门外喊:“桃红、鸿雁你们快叫厨房备点吃的,我饿了。” 桃红回道:“早就让厨房备着粥食了,王爷和王妃现在可要用膳?” 阮娇娇回头,见秦越正靠在软枕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他不用!我去堂屋吃。”阮娇娇斩钉截铁的回答。 “吃完回来睡。”秦越明明没发出声音,但阮娇娇还是读懂了他的唇语。 这个男人越来越不学好了! 阮娇娇在堂屋磨磨蹭蹭的吃东西,因为有几天没好好吃饭,她也不敢暴饮暴食,只是喝点清淡的米粥。 但就是两碗米粥,阮娇娇都喝了许久,想到秦越似乎看穿她的心思,还说出那样的话。 阮娇娇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馋他身子罢了! 啊啊啊啊!阮娇娇都不想回去面对他。 其实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秦越多日没有好好休息,这会儿吃了药又换了纱布,只觉得浑身放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等阮娇娇回到屋子时,秦越已经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阮娇娇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爬到他身边躺好,谁知她刚躺下,秦越的手脚就伸过来了。像是习惯了似的,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阮娇娇其实也有些习惯被他抱着睡的日子,他出门那段日子,一开始恢复一个人睡还真有点不习惯。 阮娇娇没再嫌弃的将秦越推开,而是由他抱着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二人都睡得很好。 秦越原本就伤着,加上疯病发作损耗他的身体。有阮娇娇在身边温养,他前所未有的舒适。 而阮娇娇则是虎口脱险,终于安全了,难得睡个安心好觉。今日也没有早起去毒医那里。 醒来之后阮娇娇坐在床边为难,秦越离开的时候叫她好好的,不要拜毒医为师,不要见秦知晏。 第二件事她倒是做到了,但是拜毒医为师…… 阮娇娇还不知道要怎么跟秦越说。虽然她觉得掠影应该已经提前告知过秦越了。 阮娇娇正在犯难,鸿雁忽然急匆匆跑进来。 “夫,夫人。不,不好了。”她一着急又开始结巴。 “怎么了?” “王爷,要打,打死小三!”鸿雁情急之下连小三这个旧称都喊出来了。 “你说什么?”阮娇娇站起来,“在哪里,快带我去。” 鸿雁在前面飞奔,阮娇娇急忙跟上她的脚步。一边小跑,一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在秦越看来,掠影没有保护好她,不仅让她开始跟着毒医学艺,甚至还将她弄丢了。 若不是秦越急忙赶回来将她找到,说不定她此刻还在苗府的小岛上。 秦越要罚掠影,阮娇娇是能理解的,但鸿雁说秦越要打死掠影,阮娇娇觉得掠影罪不至死。 阮娇娇赶到前院时,掠影正跪在地上受罚。 手臂粗的军棍打在他身上,实打实的闷响。掠影愣是一声没吭,但背上已经出现一片血痕。 “住手!”阮娇娇见到背后全是血的掠影忍不住喝止。 那两个执行的也是平日里一起操练的弟兄,并不想下手太狠。王妃一呼喝,他们就停手了。 秦越皱眉:“怎么,本王才离开几日,差不动你们了?” 两个侍卫一惊,连忙举起军棍继续刑罚。 阮娇娇还要开口,一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