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想了想阮娇娇刚说的几句话,一下就抓到了重点。 “我自然是信你。既然是她要见秦知晏,就让她去见。你以后少参与他们之间的事便罢。” 秦越再度坐到阮娇娇身边,像是十分黏着阮娇娇。阮娇娇微微皱眉,她记得秦越从前高冷的不行,连看她一眼都是斜着看。现在为何变成这样?总喜欢往她身边凑。 阮娇娇不由道:“天气热,你坐开些。” 秦越:他这是被嫌弃了? “今日跟我回府?”秦越低声询问。 “那可不行,我们不是还在吵架么?”阮娇娇又拿这个做幌子。 “我现在随你回府,就当是我哄你回去如何?”这样总给足她面子了吧? 阮娇娇:“我好不容易回趟娘家,就不能多住几天?” 秦越:你住了十来天,够久了。 “再说,府里的事,你不是还没处理完吗?”阮娇娇不愿回去。 “重要的事都已处理好了,只剩下桂嬷嬷,暂时不动。你回去之后,该如何还如何。只是同她相处时,不用委屈自己。” 事实上自从阮娇娇嫁进靖王府,在和桂嬷嬷的事情上,秦越从来没让她委屈过。 “我现在不能回去,因为我爹娘给我找了好几个病患,他们的病还没治好呢。” 秦越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觉得阮娇娇见了秦知晏一面之后,似乎不愿意跟他回去了。 “你回府里,让那些人上靖王府找你医治。” 阮娇娇的杏眼一转,含笑看向秦越:“他们说去过靖王府几次,但都见不到人。” 原来秦越不知替阮娇娇拦下了多少求医的人。 秦越耳根微红,咳嗽一声:“你刚开始行医,我怕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都替你拒了。” 秦越的行为有些霸道独断,但这件事还是替阮娇娇着想的。 阮娇娇也没怪他的意思,只是道:“他们都求到我父母那里去了,所以我再留一段时间,等他们情况稳定了就回去。” 秦越本想拒绝阮娇娇的要求,但是想到刚才同秦知晏的交谈,到底忍下了。 “也好,那你就再多住几日。不过……不要再见秦知晏。” 阮娇娇有些纳闷秦越今日这样好说话,“好,我今日也不是特意去见他的。” 秦越再次将头倚靠在她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阮娇娇只觉得越来越热,“你能不能让开些……唔。” 阮娇娇的话还未说完,嘴却被堵住了。她惊诧的瞪大眼,没想到秦越会在马车上做出这样的行为。 她根本没什么心理准备,秦越来势汹汹,狠狠将她按压在车厢壁上。 身后是坚硬的木板,身前是秦越炽热的胸膛,阮娇娇呼吸间都是秦越身上的味道。 起初她还推着秦越的肩,但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太多,推他就像在推一座山,阮娇娇很快放弃挣扎,被动承受着一切。 她以为秦越只是一时兴起,亲一阵也便过了。况且他行动间带着几分急促的力道,像是在惩戒她今日见了不该见的人似的。 谁知秦越呼吸渐沉,修长有力的手指从摆下探进去,叫阮娇娇倒吸了一口气。 “你做什么,这是在马车上!” “嗯。”秦越轻轻哼了声,嘴里衔着什么,“车上是个好地方。” 裙摆叫秦越掀起,再难掩住那一双白玉似的腿。映在男人深沉的眸色中,是阮娇娇涨得通红的脸。 她狠狠踢向秦越:“你要犯浑,去找他人。” 秦越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你是我的妻,我自然只能找你。” 说着用力一拉,阮娇娇发出一声低促的惊呼…… 马车离将军府不算太远,走过一阵也就到了。马车停下来时,阮娇娇又长又密的睫毛上沾着水珠,都快要哭出来了。 阮娇娇生怕车夫来掀车帘子,秦越一边好整以暇的折磨着她,一边扬声对车夫道:“把车停后门巷子里。” 车夫是个上道的,依言将马车赶到阮府后面僻静的巷子里,很快自行离去。 虽说是个僻静处,但外面街上来往的车马声,孩童的嬉闹声,小贩的叫卖声,还是断断续续传过来。 阮娇娇有一种身在闹市的喧嚣,可在这喧嚣之中,秦越却强迫她做这等羞尺之事,更别说刚才还有车夫在外。 阮娇娇此刻恨不得一口咬死秦越这个混账。 所以当秦越肌肉线条分明的肩头压下来,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狠狠咬着男人的肩头,直到口中传来一阵铁锈味。 秦越知疼,但却并不恼。只是狠送了几回,问道:“想给本王留给印迹?嗯?” “哼。”阮娇娇抑制不住轻哼。 “有没有给秦知晏也留一个,嗯?” 阮娇娇紧紧咬着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后来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时是在自己的闺房中。 桃红和鸿雁守在外头,倒是不见秦越踪影。 阮娇娇动了一下腿,“嘶”秦越这个狗男人。 桃红听到屋里的动静,面色如常的走进来:“小姐,您醒了。饿不饿?”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阮娇娇是早上跟阮清霜出去的,回来时,时候也还早。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知道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阮娇娇问出这句话时,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桃红道:“应该是王爷抱您回来的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