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沈肆先生,清清白白。在此之前,我们之间甚至并无交集。当年梅家对我做出如此种种,沈肆先生动了恻隐之心,帮了我一把,但是并未以此邀功,我们很快便再无接触。直到五年之后的今天,没有任何根基和人脉的我,为了孩子,逼不得已求助到了沈肆先生,我们才再次有了牵连。所以,沈肆先生何其无辜?这不过是我跟梅家的一笔烂帐,梅家凭什么理直气壮的将自己的一己私欲建立在沈肆先生的善良诚恳之上?为什么要道德绑架一个好人?这就是所谓的朋友吗?” “梅丛林口口声声的说着跟沈肆先生是朋友,试问在座的诸位,你们的朋友如此对待你们,你们还觉得无动于衷吗?当年的是非曲直,我已经不想再说。单单就说现在。我与梅家已经一清二楚,泾渭分明。我有跟任何人恋爱的自由吧?我拥有孩子的监护权吧?梅家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和权利?梅家你真当自己是土皇帝,无所不能了?连不相干的人的婚姻自由都要干涉过问?” “施然是我的儿子,他在我的户口本上,我是他的百分百监护人。你们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想夺走他,请问你们梅家人,眼里可有法律?”施医锦一句比一句犀利,逼得梅丛林跟梅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施医锦主动将当年的伤疤全部都揭开,场内那些不知情的人们,瞬间哗然了起来。 尤其是女士们,越发的同情施医锦,于是纷纷站出来替她说话:“真是有趣啊!这个世界上真是不缺厚脸皮的人!当年隐瞒已婚的身份跟别人恋爱已经够渣的了,怀了孕逼着人家打掉孩子之后还有脸要这个孩子的监护权?还真是恬不知耻啊!” “难怪梅家的人对这个事情一直遮遮掩掩,原来是这样。我们倒是误会了施小姐。这种事情,别说是没有人脉跟根基的人了,就是我们遇到这样的事情,也都能气炸了肺。梅家人真是好大的脸啊!” “我还听说,梅家一直都是世代清白,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如今看来,还不如我们这些人呢!伪君子,还不如我们这些真小人呢!” “是啊!越是自诩清高的人家,越是龌龊不堪~!我也是做母亲的人,我最看不惯这样的嘴脸!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被糟蹋了毁掉了不说,还要夺走人家仅存的儿子,良心何在啊?” “我倒是觉得沈肆先生才是真男人!在明知道施小姐的情况,依然义无反顾的跟她在一起。好吧,我又相信爱情了!” …… 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一句接一句的钻进了梅丛林的耳朵里,梅丛林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当场摔倒!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梅岭一下子扶住了梅丛林,充满担忧的看着他:“爸?” 梅丛林轻轻摇摇头,抬头看着沈肆说道:“你真的决定要跟她在一起了?” 沈肆傲然回答:“是的!而且没人可以不经同意就带走施然!我沈家会一管到底!” 梅岭也问道:“哪怕阿姨不同意?” “我会让她同意的!那是我的事情,请不要越俎代庖。”沈肆眼神带着薄凉的看着梅岭:“梅小姐,以后请不要再靠近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想让我的女朋友担心。我要对她一生负责。从今天开始,我的身边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其他的女人。” 梅岭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无比,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施医锦一阵动容,就那么温柔的看着沈肆。 沈肆牵着施医锦的手,放在唇瓣虔诚一吻。 因为爱,所以愿意一生相守。 因为爱,所以甘愿一世只有一个女人。 因为爱,所以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施医锦柔声回应:“谢谢你,谢谢你的爱。以前的岁月,虽然被辜负。现在,我愿意对你对未来对岁月,温柔以待。” 沈肆闻言,瞬间绽放笑意。 现场的人们都看明白了。 这的确是真爱。 只有真正的相爱,才会有如此温柔的眼神。 这种眼神,做不的假。 全场的人们同时为他们鼓掌,祝福他们。 梅丛林跟梅岭站在人群之中,孤零零的被孤立在了一边。 从今天开始,梅丛林代表的梅家,算是彻底的名誉扫地。 就算是梅岭,也会受到影响,在上流圈子里,不再拥有一席之地。 梅丛林跟梅岭实在是没脸继续呆下去了,看着那群人朝着沈肆和施医锦送去祝福的时候,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会场。 施医锦回头寻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踪迹。 如果他们就此偃旗息鼓,也算是了却一个心事吧。 怕就怕……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宴会,经过这个插曲,几乎成了沈肆与施医锦的感情公开会了。 宴会结束,沈肆开车带着施医锦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施医锦忍不住问他:“值得吗?” 沈肆报之一笑:“你说呢?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清清楚楚,不是吗?” 施医锦也跟着轻柔一笑。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可是,无声胜有声。 因为沈肆公开了感情,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四舅妈的耳中,也传到了远在东北的沈家。 四舅妈差点气疯了。 她刚要准备给沈肆打电话,骂他个狗血淋头。 不等她的电话打过去,沈老太太的电话先打进来了。 四舅妈一看是婆婆的电话,赶紧接通:“妈,有事儿?” “你是不是要去找老四算账?”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