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的只是有些困了！毕竟他昨晚还在哥谭夜巡，今日凌晨还在蝙蝠洞里加班！
布鲁斯只得转移视线，莎朗的身旁一直跟着一个黑发蓝眼的女孩，身量纤长苗条，看起来有十七八岁，应该是他们的女儿。
这女孩的表情管理也做得同样好，沉静的面容就算现在有狗仔偷拍也十分上镜。
她甚至都很少有动作，始终微低着头，安静地站在莎朗身边，像个精致又漂亮的人偶。
这不太寻常……大概莎朗是想培养她同样进军娱乐圈吧，布鲁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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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后，莎朗带着女孩很快便找到布鲁斯，希望能和他在合适的地点详谈。
等到双方在布鲁斯的总统套房沙发上相对而坐，端起酒店提供的高品质红茶轻抿一下，布鲁斯还在想着，以现在的时间他应该来得及赶回哥谭，照例进行今晚的夜巡。
他看向两人，莎朗摩挲着茶杯的边沿，像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而女孩除了在刚进房间时与他对视，并礼貌地打过招呼之后，便依旧低着头静静地坐在一边。
布鲁斯决定节约时间，率先挑起话题：“莎朗，请节哀，上帝总是这样不想完全偏爱于你。所以，你找我是想谈些什么呢？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做的，你知道我都非常愿意帮助你，无论任何事。”
他所说的也全然不是假话，他真的很乐意帮她。
也许是经济上的困难，让她想起他这位昔日阔佬情人；也许是惹上什么麻烦需要韦恩的人脉，那么他也可以用蝙蝠侠的身份在暗中帮忙。
布鲁斯调整了一下他的表情，力求让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蜜糖般的善意。
莎朗·温亚德，AKA贝尔摩德，也就对着布鲁斯那双钢蓝色的，着实惹人怜爱的眼睛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布鲁斯，这是我的大女儿布兰迪·温亚德。”
她收回手，顺势轻轻搭在布兰迪的肩膀上，女孩却细微地躲闪了一下。
“……她也是你的孩子。”
布鲁斯：“……”
布鲁斯猛灌了一大口茶水来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