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贱他人,而是视一切功名利禄为尘土,视一切高官大贵如凡俗。” “在她眼中,即便才高如陈敬言,还是一个小厮,家仆别无二致。” “那二小姐还真是个怪人。” 莫忧成了临国府的新姑爷,身份地位一时倍增,与往日自然天差地别,即便是大管家华富也在路上向莫忧道歉。 “姑爷,前两日,是我态度不好,请姑爷不要放在心上啊。” “华管家客气了,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知道六子哥到底去哪?” 华富倒也不隐瞒,道:“那小子想要抢他的身契,还找了些打手,不过被我打折了腿,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去,或许死了也说不定。” 莫忧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既不敢置信六子的悲惨遭遇,更不敢置信华管家,一个已经近古稀之年的老头是怎么打折一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 但他也不好多问,只得点了点头,心中微微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