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拱了拱手,竟煞有其事地朝她作起揖来。
符婉儿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哭笑不得,“行了,我只是觉着没准的事就不要乱说,大家相处起来也自在些。”她深知他的脾性,大概根本没把这些世俗规矩当回事,明明是个极聪慧通透的人,奈何脑子缺根弦。不如说直白些,知道她不舒服了,他才能收敛。
但他不知误会了什么,走前竟反过来安慰她,“你也不必太过悲观,梁伯父是最信守承诺之人,而予珹一贯孝顺。”
听他好言宽慰,符婉儿却气得跺脚,粉面耳赤道:“你还说!”
晏淮以为她不好意思,笑了笑,“你的福气不差的。”
她看着他,心里一叹,“但愿如此吧。”他又怎知,她想要的福气是哪种福气,连她自个儿尚糊涂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