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婉儿冷冷一笑,不为所动,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轻轻比划,简而言之,你死定了!
两个小的暗暗打机锋,大人们并未在意,只当他们闹着玩,晏二夫人先向老太太请安,“时候赶得巧,怕是要蹭老太太一顿晚膳了,带了些我们老爷送回来的野山菇,老太太和姑娘也尝尝鲜。”
老太太:“晏总督还算有心,知道你好这一口,年年都派人采摘了送回来。”
晏二夫人脸色微红,当着孩子们的面根本不好意思接这话,转头喊晏淮上前请安。
晏淮三步到老太太跟前,跪下去磕了个头,“泽之给老太太拜个早年,敬叩老太太福安。”老太太一贯看他不顺眼,这时倒含了几分疼惜之意,“起来坐,合歆马上带着大夫过来了。”
晏淮起身坐到老太太身边,笑道:“都是两年前的病了哪里还需要这么折腾,偏我娘担心得紧,叫老太太跟着费心了。”说着望向对面的符婉儿,眼神耐人寻味。
“顺便的事,费得了几个心?”老太太道:“若不是合歆提起,我们都快忘了。你那场病来得邪乎,多少汤汤水水灌下去都没用,最后硬生生自己拖好了,始终不明病因。现在有这个机缘,请人看看总归安心。”
晏二夫人点头赞同。
符婉儿轻轻掩了下唇,“是呀,最好能请大夫多开几服药,日日喝着壮体预防。身体一不好脑子就跟着不好,泽之哥哥不记事,还怎么读书呀?”
晏淮好气又好笑,这仇看来是真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