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夸张吗? 怎么跟找个野男人一样。” 李大根听不下去了,刚好按完了所有穴道,站起身下炕穿鞋。 张玉玲浑身大汗,像是刚耕了二亩地的黄牛,气喘吁吁,胸腔剧烈起伏。 虚弱得到:“大根,辛苦你了,再吃点饺子吧。” 李大根摇头:“我吃饱了,太晚了,你们两个聊吧。” 李月芳笑着道:“大根兄弟,你也给我摁两下,让我感觉一些什么滋味。” 李大根嘴角露出坏笑:“好啊,你转过身,坐下,我给你按一下肩膀。” 说话间,手扣住肩膀上的一根筋,轻轻地拨了一下。 啊… 李月芳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身体猛地从椅子上窜了起来。 李大根笑着:“才一下,我多给你按摩一下。” 李月芳连连摇头:“算了,算了,别按了,我受不了,张玉玲真不是人,这么痛都忍得住。 李大根挥手告别,往回走。 路上,开始琢磨怎么给纪小小治疗。 银针准备齐了,药材备好了,只等他开始治疗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 西方一抹月牙摇摇欲坠,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不知道谁家的公鸡叫了第一声,全村的公鸡都跟着叫了起来。 院子里,刘香荷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大根哥,我来喂小鸡了。 你们起来没有。” 李大根吓得一激灵,这女人睡觉什么陋习! 看了一眼睡在炕边的李叔,长嘘一口气,幸好他昨天喝多了,睡得死,要不然看见了,那就遭了。 伸手推了一把:“小小,清醒。” 嗒嗒嗒… 院子里脚步声到了门口:“大根哥,你给我说说一只鸡仔喂多少合适。”